样的吗?休息两天就好了,怎么整得跟个小女人似的。”
“你才是小女人。”萧晓青破涕为笑,或是想到了什么,幽怨地瞪了眼这个傻子。
“嘿。”轶傻乐着:“我这不是给你们做了个错误示范吗?下次要有这种事不得长记性。”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萧晓青的脸瞬间就黑了。
你还嫌老娘担心的不够吗?
眼瞅着媳妇要发火,轶瞬间也慌了。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起身就给她老老实实的按在床上。
起手握腰,单手搂肩,最后再把脑袋往她脖颈边一送。
Mua~~~
“嘤~~!!”
萧晓青顿时身子一软,抿着唇白了眼这个家伙:“好好休息,别跟我瞎搞。”
长能耐了是吧,也不看看你现在行不行。
“想答应我不准乱想。”轶嘿嘿笑着,手脚开始不老实起来。
萧晓青顿时眼神变得危险了,板着脸道:“老实点。好好休息。”
话音刚落。
轶凑到她耳旁轻轻吹了口气。
“嘤~~!!”
顿时,萧晓青身子又软了,没好气地瞪了轶一眼,愠怒道:“你是不是感觉你又行了。”
俨然一副要咬死轶的架势。
见此,轶觉得也差不多了。
“想什么呐。”轶柔声说着。
一边摸着她的秀发,一手又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紧的让萧晓青也察觉到一丝异常。
轶的手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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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也猜到轶还是在强撑。
于是,萧晓青也软了下来,语气变得柔和:“老公,我只是在担心你,你别多想好吗?”
闻言。
轶深吸一口气,不料喉咙又是一痒,没忍住咳了两声。
但好在这一次没咳出血来。
终于稳住心神,轶缓缓道:“不知道果果怎么样了,今天她哭成那样应该是知道错了,不然我真不知道以那丫头脾气会不会跟你闹脾气。”
“果果。”萧晓青轻声呢喃着,眼神不觉间也黯淡了几分。
原来轶是在担心这个。
一想到今天她下手时的狠劲儿,手掌就是火辣辣的疼,现在都还有些后悔。
缓缓将脸颊贴在轶额头边,口鼻间传来一阵阵淡淡甜香。
那是轶血液的味道,每次闻到都非常吸引她。
可眼中还是闪过一丝落寞,缓缓吐出几个字:“明天再说吧。”
“嗯。”
轶轻轻点头,侧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晚安。”
“嗯。晚安。”
母女房内的情形亦是如此。
果果侧躺着抱着夜舞歌的手,眼角现在还有余泪挂着。
夜舞歌神色复杂地看着果果,复杂中又有浓浓的心疼。
孩子该不该调教,该调教。但谁更重要,很明显是另一半而不是孩子,能陪她走到最后也只有丈夫而不是孩子,夜舞歌这些还是拎得清的。
可面对孩子,夜舞歌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孩子并没有错,只是不知道怎么控制力量。
她暗想:神力真的是一种很恐怖的力量啊。
“有一天我也会变得跟他一样,对吧。”夜舞歌轻声呢喃着。
手指轻轻擦掉孩子眼角的余泪,俯身在孩子额头上落下一吻。
这一刻,身为一个母亲,夜舞歌的目光越发温柔。
她柔声道:“乖宝宝,你要快快长大。要在未来等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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