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你们修行修士到底在图个什么。
现在我的判断还是一样,利益,欲望,然后就是永无休止的内耗争斗。
我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好几个基本相同的模板,你们那些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官宦子弟或是宗门子弟,自以为有势力有实力就可以把别人的命视若草芥。我在想如果我是跟你们这里一样的凡人普通人,只因为站在别人面漆挡了道,或许我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而到这个时候,我都还放过你们那些人好几次性命,甚至没废他修为,就只是给你们这些人一个耳光打晕。
就从这些来看,你们这些比他们还高高在上的人难道是好东西么?
很明显,我认为不是。
但,就这样一个世界。
我就算给你们数十亿数百亿的时间,若是没有绝对的异数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话说,我倒是挺想看看,那些白岩人占领这方宇宙后,你们脸上表情。
而我就做一个旁观者看着你们玩,你们闹,然后在看你们在权利、实力、利益下灭亡。
我觉得这样到挺不错的。
你说。
用一个女人去换一个承诺?你们觉得那位苍北帝国国君会为一个女人实现承诺?
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蠢到了没脑子,这些家伙我猜的话一定就和我遇到的那些小崽子一样不是设法欺负你就是想弄死你。
你看,你心里也是不是这样觉得的?”
“啊,这。”伏昊天满是惊恐的望着坐在高位上的轶。
伏景恒也是一脸骇然的盯着他这个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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轶的前半段话就像是在讲故事,但后半段的重点透露了太多信息,多到让他们没时间去深究思索。
正当天机阁一众人还在怀疑轶所言的真实性时。
他们清醒的听到一声唾沫吞咽声,随即便听到伏昊天颤抖的挤出几个字。
“您,您,您怎么知道。”
但天机阁关注的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
昨夜他们在草之那里便得到了轶一家,连同夜舞歌原本的归宿都属域外。
与其这些东西,他们更关注轶到底是何方神圣。
现如今,从轶的话里就能听出轶跟白岩人没有丁点关系。
可又插不上口,只能静待事情变化。
“哼。”轶哼笑着摆手:“只是觉得很有意思说着玩,这跟你没有关系。我只想知道你那所谓的同父异母兄弟跟我妻子有没有一点半点的关系。
所以,你该准备好了吧。”
听着轶说出这样一句话,再注意到轶那掩藏在微笑背后的深意,伏昊天顿感心如死灰。
天机阁一众人都察觉大厅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轶的说话水平,他都替伏昊天默哀。
从一开始轶就只是在单方面警告,奈何伏昊天想不到那些地方去,根本没有引起重视。
现在这句话就在告诉他,如果没有半点关系,那就足以宣告死刑。
轶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帮小崽子。
脑子该好用的时候不好用,只有绝望的时候才算聪明。
你们这小屁孩不是喜欢说套话么,我今天就陪你们玩个够。
想着想着又不知道想哪儿去了。
到时候定义规则的时候,多警告下这些愚民土着也挺不错。
嗯,就这样办。
“你。你,你。”伏昊天此时一副绝望的表情,原本还算乌黑长发眨眼变得雪白,瞬间苍老数十岁。
乍一看就是一副年过半百的老头子样,满脸褶子,双眼空洞无神。
现在就算傻子也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