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柳雪人懵了,她张了张嘴道:“可人家风行秋没有什么不对好吗?你师尊就是小家子气。”
“呵呵。”夜舞歌笑了,“那我问你,你喜欢我师尊还是喜欢风行秋。”
“当然是你师尊,不然这么多年我都念念不忘。”闽柳雪想也不想地答道。
“那有人准备害师尊你帮谁?”夜舞歌继续问。
闽柳雪:“当然是帮你师尊啊?”
“呵呵。”夜舞歌发笑:“那我觉得为什么有人在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为什么你就想不明白呢?”
闻言,闽柳雪满是愕然的盯着夜舞歌,她发现她现在才认识这个女孩。
“明明风行秋人家什么都没做错的才对,人家才是对的一方。”闽柳雪反驳道。
“得,您是对的。”
夜舞歌摊摊手翻了个白眼,什么都不需要说了,什么都不需要劝了。
这种人你是跟她说不通的。
“你什么意思。”闽柳雪当时脸色就不好看了。
她知道,夜舞歌这就是在嘲讽教育她。
正当这时,轶甩出平静的脸色看了过来。
那模样好像是他媳妇什么都对,然后在看一个傻子般的目光。
“你什么意思?”闽柳雪脸色更加不好看。
“没意思。”轶淡淡道。
说实话,轶根本不想理她,就是觉得这个女人逼逼赖赖打扰他老婆又打扰他看书觉得挺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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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闽柳雪被气笑了。
一个小辈给她甩脸色就不说了,你这个外来的家伙还给她甩脸色就更让她不爽。
“行,没意思,就是有意思,你说你是什么意思。”她决定要好好教育一下轶,告诉他什么叫尊师重道。
有时候一个长时间在人眼里的礼貌老好人在大众眼中突然展现另一副样子做出坏事,而这个时候这个老好人就不是人们心中的好人而是心机深沉的坏人。
这种偏见是没法改的,面对轶,闽柳雪现在就处于这个偏见的边缘。
轶只想结束这种无意义的话题而继续看书,转头随口说道:“我认为师伯你是个完完全全的蠢女人。”
夜舞歌:“∩__∩!!!!”
闽柳雪:“。_ 。!!!”
闽柳雪又被气笑了,看起来也不像是那么生气,倒是一脸笑盈盈的问:“你说说,你师伯到底哪里蠢了。”
夜舞歌用手推了推轶,害怕轶等下说一些大逆不道的话。
可轶没有理她,一脸平静的翻了一页纸淡淡道:“知道爱是什么却不知道去维护它而去破坏它,你说你是不是个蠢女人。
像这种事我和我爱人在上辈子从未发生过,因为我们知道任何这类事件都会让我们感情产生裂隙,这是明智的人给予双方的信任。
就算是有矛盾,我们也会率先相信对方。
如果真的是有无法回头的错误的话,我想,现在我们也不会在一起。
也就算是对方会故意隐瞒诸如会导致分开的错误,而这个错误也终会像个疙瘩一样,经历过时间的沉淀越来越重越来越坚硬,直到重到隐瞒的表现无法承受疙瘩的背刺而破裂。
毕竟,没人可经得起对方的背叛,而且是最亲近的人在你心里向外捅刀子。
这种错误是无法挽回的,从心到外都碎了,就算去缝补,那也是有疤不是以前的完美。
要我说,你不仅蠢还不懂什么叫无条件的爱和信任,无理由的不懂边界感就是你最大的失败。”
“哦...”闽柳雪缓缓点着头,脸色已经冷了下来:“你什么都懂了是吧?”
语气冷到轶都转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