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草之被拖进门还有门上的指甲印,轶这边也掐断了画面。
看别人隐私,轶可没那个爱好,而且家里又不是没有。
回过头时,夜舞歌正一脸意犹未尽还带着些期待望着自己。
轶有些诧异,他问:“干嘛?还想看?”
轶显然是误会了夜舞歌的意思,夜舞歌的脸当即就黑了下去。
她发现,轶看别人的事情那是相当的通透,看自己的就是个木头,什么也不懂。
这算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
她跟轶的关系都发展到夫妻意义上的程度了,可实际孩子在旁边就是没有更加实际的发展。
好不容易有独处的机会,她在怀疑轶是不是在故意晾着晾着她,她都听萧晓青那种声音好几次了都没轮到她。
“相公。”夜舞歌忍不住抱怨一句,还一脸幽怨的盯着轶。
相比萧晓青根本不同的性格和想法的夜舞歌,轶是根本看不出来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索性皱着眉关心道:“怎么呢?”
夜舞歌当时气就上来了,明明她贴得那么近,这家伙怎么就不懂风情?
“相公~~”夜舞歌撒娇,依旧一脸幽怨的盯着轶。
轶哪知道夜舞歌脑子里在想什么,当下有些急了。
“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怎么了?”
说着还有些担心捧着夜舞歌的脸左看看右看看。
“也没病啊。你怎么了?”轶问。
夜舞歌:“ ▼ヘ▼#”
她额头青筋直冒,暗自骂道轶这个家伙就是个木头。
心想这种事怎么能当着这么多的人面说出来,以前那时候不懂就算了。现在她还是要这个面子的,而且还是在别人的地盘。
心里越想越气,扭头一撇冷哼道:“不理你理了。”
说完,便跟轶挪开了一个位置趴在桌子上小憩。
轶被她搞得有点懵,人家萧晓青有什么就说了,你倒是什么都不说,我哪知道你怎么了。
“哎~~...”轶摇头叹息一声。
脾气性格完全不同就是麻烦。
这么想着,这段时间里确实是因为带孩子跟夜舞歌交流的比较少。
说到底还是不了解她。
想到就做,挪了下位置靠过去。
伸手搭在夜舞歌肩膀上,夜舞歌非常不乐意的把手给他打下去。
轶被逗乐了。
还有有脾气?
他自己都被整得一头雾水莫名其妙。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给她横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半躺着。
夜舞歌还想挣扎两下,就见轶随手摸出一张毯子,随即她就愣住了。
脑子开始乱想,四下瞟了眼开阔处那些个依旧认真研习的弟子长老们。
也不知道她想了啥,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红晕,并怯生生说道:“要不我们先回房?”
轶还在抖毯子的手顿时僵住,如果这话他还不明白他就是个真木头。
看她的样子,轶的眼皮肉眼可见的跳了跳,他是那种人吗?现在正在干正事好不好,以你为我一天天扣脑子是为了谁?
忍住想给她一颗栗子的冲动,轶给了她一个白眼,拿毯子给她包住,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再等等吧,现在我们还没时间,等过段时间,我专门抽个时间陪你。
要是困了就靠着我身上睡一会儿,如果不解决你的问题,可能以后就没果果了。”
夜舞歌闻言还是有些不乐意,脸上的红晕也快速消散,努着嘴忍不住抱怨:“你就是在分大小房,平时都舍不得碰我一下。”
轶:“¬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