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问到点上了,轶这时停下脚步仔细回想了下当时那个白岩人脑子里的记忆。
想了又想,才给出一个模糊答案:“他们的世界具体坐标我不清楚,但是我在他们的记忆中看到一片死宙围绕中的其中48个宙宇是能够容纳生灵存活的宙宇,我猜想他们来自其中某一个。
现在我不想这些,反正等某一天我抽个空会把他们的世界抹去来给这个世界添加生气。”
“呵呵呵,先生您又说笑了。”
风行秋这一次是真不敢听轶在这里瞎吹,他觉得是该让轶回到现实了。
见此,轶无语的给他甩了个白眼,自己给他说真的,他不信自己有什么办法。
撂下一句“你爱信不信”,索性这次是真不理他了。
但轶低估了风行秋这个常常喜欢教育人的家伙。
他追上轶劝了一句:“老朽以为,先生还是少些天马行空的幻想,实事求是的好。”
轶是真不想理他,而且再解释就是在给自己徒增烦恼,直接迈步继续向前。
“额...”
风行秋看着轶丝毫不停留的样子顿时愣在原地。
见此,他无奈叹了口气,暗自嘀咕两句:“实力确实深不可测,就是这个脑子啊...”
话还没说完,轶已经停下脚步干眼瞪着他。
轶现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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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些人蠢吧,一个个耍小聪明比谁都行。
你说这些人有点脑子吧,接受能力范围外的东西一个也不敢接受。
这不知道他们的脑子被哪个掘了祖宗坟的家伙给堵住了,就算是有限制器经过时间的沉淀也应该了解世界的一些真相而不是在原地踏步还越来越没有思维。
像这种自私自利的家伙就特么该,就特么该被一万人吐浓痰骂踏马祖宗十八代撅祖坟,然后再拖出来鞭尸扬骨灰加种草。
还特么强者为尊,脑子被驴踢了才干的出断子孙后路的蠢事。
轶摆出一副可怜他模样问:“你不会以为你脑子很好用吧。”
风行秋:“...”
注意到轶那可怜傻子般的眼神,风行秋云淡风轻的老眼皮也没忍住抽了抽。
他怀疑轶可能是在骂他,但他也找不出轶是不是哪里看他不顺眼。
毕竟,他也不清楚轶的实力究竟是什么程度,所以根本不敢与轶正面发生冲突。
越是这种情况,他越是知道这类看不清深浅的人一定不要惹。
而且跟轶攀谈过几次的他,确实觉得轶说话不一般,无论是思路还是词句,都是他不曾听过见过。
“此言何意?”风行秋问。
脑子是个好东西,轶敢肯定他刚刚绝对听懂了,反正就是骂,他乐意。
看他也是可怜,轶想着还是多给他解释两句:“你不会以为外面的世界所有生命或是事都跟这个世界一样吧。”
“先生想说什么?”
风行秋被轶这话问得有点云里雾里,可他下意识觉得轶这话挺有深意。
轶不想跟他细说,继续问:“你不会以为世界外面的还有很多跟你们长得一样的生命是吗?”
风行秋还是没听明白,但轶可不管他有没有在思考继续问:“你有没有想过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这话问到点子上了,风行秋张了张嘴,“老朽”二字卡在喉咙却又被轶打断。
“我猜你们有些人想过,但大多数人都没想过。”
轶几乎不给他反驳的机会,继续说道:“几乎所有本土生命联想外界生命或多或少都会代入一些本土生命的特征,但是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生命的形态是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