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尽于此,轶这次再也没理会风行秋直接加快了脚步前往星魂树。
之后轶再也没跟风行秋说过一句话,风行秋倒也没离开,在后面不紧不慢的的跟着。
又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隔着老远便看到远处一大片的区域都被一团青色光幕覆盖。
轶控制视角拉近了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好些时间才看明白的了个所以然。
那青色光幕不是光幕,而是一棵参天大树,从目测约为10公里的距离看,那棵树得有1000来米高。
已经不用猜都知道,那棵树就是他们口中的星魂树。
然而,此时此刻,轶的脚步却停了下来。
口中喃喃道:“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和跟在后面的风行秋所想的一样,轶的确认识这种树。
但是在轶的认知里,它可不是这个名。
随即只听轶口中发出刺耳又晦涩难懂的词,读音大概为:xeeye---ahhha--kuuxovo。
太难念了,我记得也不太清,大概的寓意为唷哦咦。
看字面意思很奇怪对吧,这是中等世界的字面翻译,再翻译为我们能理解的词句为:泡芙树。
现在听起来更奇怪的对吧。
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语言始终是生命交流之间的一堵墙或是无数堵墙,如果不用意识交流沟通,很多东西在外面的世界是根本无法理解的。
文明文化的诧异造成这点,我们要做的不是去学习拆解,而是去接受。
只有无限制的思维方式才能造就更多的可能。
好了,这些事情我们先放在一边,很多东西在后来我会和你细讲。
轶突然其来的发声让风行秋双耳差点失聪,已是艰难的捂着脑袋满脸煞白半天也没回过神。
待他回神时发现轶双目直勾勾的盯着那颗他们眼中的星魂树,从轶的眼中他清晰的看到那是一种不可能不应该,绝对不会的意味。
他瞬间明白,轶一定是认识星魂树的,但是轶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和莫名其妙的折磨他,风行秋有点不明白。
“先生。”风行秋上前一步打断了轶的思路。
轶则是伸手制止他想说的问题,反问道:“这棵树在这里多久了?”
一听是这个问题,风行秋想了想还是给轶解释一番:“我等倒是不曾知晓,只知归魂殿创立不久后,这棵树就突然出现在我们这里最低的水潭里,距今已是三百个历年有余。”
一提到星魂树,风行秋就有些滔滔不绝停不下来的意思。
“说来也怪,星魂树此等奇物既对修行无用,也对炼药制宝无用。可越是靠近此树越是发现此物与凡俗之物并无区别。
说是易断易碎,可到头来它确越砍越能长,可以说是斩草除不了根,烧成灰也能给你从新长回来,甚至越发粗壮高大。
此番以后,我等害怕他俞长俞疯,明令禁制人为砍伐或是火烧才使得它未曾占领归魂殿所有区域。
先生你说,这种奇物是不是尤为神奇。”
轶当然知道风行秋口中的这些情况是为什么,在中等世界时,轶对泡芙树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只要有泡芙树存在的地方,那就预示着那个世界即将走到尽头。
之前轶都没仔细用意识观察过归魂殿,现在才知道这里有特么个这种玩意。
轶只想说简直了,现在很想对风行秋说:你们就等死吧,小屁孩们。
但他已经确定接管了这个世界,当然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随即,轶黑着脸转头对他说:“你们该庆幸你们没有对它过多做些什么,否则世界末日的罪魁祸首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