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兵家诡道,你若是真要如此说,那本君可是要定你隐瞒军情不报之罪。
那,现在,可要说实话?”
闻听此言,柯仙在心里已经将这个贤君骂了个遍,哪个家伙有你这样一不爽就给人定罪的。可是到如今,柯仙也只能继续搏一搏。
他这样回答:“小人不敢,小人那般断言大多算运气,早年也只是听说书人一说有所悟而碰碰运气罢了。”
“小子,你再这般那可就不够意思了。”左正位的谦大人突然发话:“听你说话也不像市井草包,反倒是像个饱读诗书之人,贤君大人给你留个台阶下,你可不要不识相。”
柯仙:“...”
柯仙现在已经无话可说了,看样子,他心里已经开始猜疑上面这俩人已经派人将他和文爷的关系打听得清清楚楚,可他又不敢去看文爷,怕惹上误会。
“诶,谦大人别这么说嘛。”贤君这时又充当起好人来,对柯仙又笑脸相迎的提问:“小兄弟,你不愿说实话,本君也不为难你,你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可愿与我等说说?”
柯仙脑瓜子飞速运转,立马开始做戏,装作一副哭腔答道:“回大人,小人当初之举确实只是运气,小人也从未有过仕途之心,只想回家为家里唯一两个老人养老送终。
小人走的时候,我爷爷已经卧病在床,若是继续留在军营,怕是连老人最后一面也见不到。
所以,小人恳请大人,让小人重归良民返乡,也好让小人尽孝。”
扑通一声重重跪地磕头,声泪俱下的样子看得场内不少人觉得这是个好孩子。倒是文爷一脸的铁青,那脸型好像在说:我特么活得好好的,你别特么咒我死。
“这...”右座的贤君顿时哑口无言,侧头看了看谦大人,谦大人一摊手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谁也没料到,一直不说话更不和其他人攀谈的文爷突然发话:“不想留的人自然留不住,留了也没用。”
回溯者:让我来讲讲一切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