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更不明白他问我是几号,但同样的目标很快就让我和他达成协定,并没有去追问其他关于我身世问题。毕竟,时间太有限了,除了每天有一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我们不是在去前线的路上,便是在战斗中。
在之后,他开始教会我如何架势飞船,也如何战斗,更是如何协同与其他人类同胞与虫族博弈。
我们都是同样类型的家伙,冷静的分析和判断,也同时在和对方军师谋士在星系间博弈。
要知道,大型的战役并非是那一方的远航巨型战舰数量多质量高便能取胜的,更多则是速度快,数量多,武器配备精良的小型飞船才能决定最后结果。
没有所谓排兵布阵,只能靠各自的沟通和直觉不停的穿梭在星系间包围或是被包围,引导或是被引导,埋伏或是被埋伏,使诈或是被使诈,能用的只有战略和计策,更是有无数的战士去不要命的献身才能奠定最后胜利。
其中还有不少曾经贸易交流的外族生命的帮助,它们也为此付出了不少代价才帮人类稳住那时的局面。
但是虫族那些家伙真的是太疯狂了,我有只一次见到过它们中很多都是幼小个体被炸成碎片也要在死前拼劲最后一丝力气,在太空中用仅剩的炸弹自爆,看能否影响道过往中我方的飞船。
也确实,这样的赴死招数给我们的战士也带来的很大影响,我也有在一次路过途中差点被爆炸的余波冲击到而失去控制。
但同时,这样一个事实也是在告诉我们,虫族几乎是倾巢出动,成年个体被打光了也只能是幼年个体来继续战斗。也是这样,我们的那些敢死队员们也学着它们的手段赴死并脏它们,到最后我也一样,几乎没人想过能活着回去的。
因为,我们那边,外援已经撤离了,它们付出的代价太大,剩下也只有我们自己去战斗。能做到这一点它们也是仁至义尽了,并没有切实的理由去和虫族拼的你死我活。
但,也是因为这样,在前线的我们真的是太疲惫了,我们有很多战士几乎长达一个一个星期或是半月没有休息过一颗,全部好舱内的临时营养液补给,吃喝拉撒全部在里面,几乎将我们改造成了机械人。
很多人类同胞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倒下了,而且那还只是在第二年才刚过去不久,那些都是人类中的精英中的精英,改造人更是不计其数。
我和仅仅保持联系的萨卡斯也是如此,不过他比我更加疯狂。他甚至长达三个月的时间没有回过巨型远航战舰补给。
而我也为了帮助他,也是不清楚自己和他之间的差距时,再加上我当时已经有了人类很多情感时受到干扰了。
疲惫席卷而来,面对敌方的纠缠,我也只能一股脑的驾驶飞船朝另一个方向逃离。
摆脱它们,也摆脱了友军,直到燃料消耗殆尽,我也沉沉睡去。
那天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很多,也完全是关于她的。我不理解梦里的内容,更不能理解我为什么会梦到她,也真的无法理解我为什么会像人类一样和她一起生活。就像是在浏览电影一样,我看的到了很多东西。
一些我没有学会的人类情绪逐渐填满了我的认知,也在那之后我猛然惊醒。
时间已经是距离上次战斗后的半个月,我已经饿得没了半分力气,飞船内也几乎只有零下数十度的温度,而且这还是驾驶保护舱能做到的最大极限,氧气已经被消耗殆尽了,有些庆幸我用尽所有力气打开手动隔板让阳光能沐浴我,也能吊着我的命。
倒是幸亏,阳光也能给飞船带来一些电能,我吃力的打开信号接收器,最后也按下求助按钮。
在最后,驾驶舱冷热交替间,已经是常人无法忍受也是我无法忍受快要到极限时,我被人类同胞救下带回远航战舰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