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着语气说的,然后我挂断了通讯。”
你知道我当时得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有多激动吗?我在星际传讯上看到过战况的惨烈,也曾一度认为他死在了战场上。
真的没想到他会给我留言,更是给了当时消极的我莫大的勇气。
我们继续接着往下讲。
“我们继续接着往下讲。”那个轶好像说的有些太多了,更是那个不知名的玩意让那个轶有些讨厌。
但那个轶也只是翻了个白眼继续往下讲:“虽然那只是一句话,但是我觉得那样并不会太突兀。毕竟我以前和她说话就是那样子的。
只是当时的我不知道怎么会有一个点子,我想做一些从未做过的尝试,比如说惊喜。也真的是离死不远时我才会有所醒悟。
大概好像,我明白了为什么对对她后好感了,只是我不太确定。
但,这些都得是一切结束为前提。同时我也必须得到她的消息回复。
我们与虫族只见的战役还在继续,就和我之前说的一样。虫族们已经是穷途末路了,老幼病残都在上战场。
在第三年的时候局势也开始一边倒,我们在奋力反击,它们也在拼死抵抗。
在T4星域的边缘,我们和他们进行最后鏖战。只需要实现一个目标,将它们逼入星系边缘的限制场内。
这样的结果可能会有三个,一个是它们会因为限制场规则碾压覆灭,另一个是它们顺应限制场规则在星系的另一端出现,然后最后的埋伏部队将它们碾碎。
最后一个是它们死拼到底,因为我们也察觉到它们在利用宇宙的规则限制我们。
恒星带来的力场浮动范围很大,这样也导致了我们飞船的磁场系统难以稳定,致使飞船行驶经常会偏离航线或是失去控制。
即使它们也会受到这样的影响,但是它们的尝试我们必然不会让他们成功。
它们想用规则在这片星系间创造出一个漏洞,那样的东西在那个世界被称为归墟,在刘麒的世界里被称为黑洞。
那是庞大的能量的集合体,是扭曲世界架构法则而产出的病毒体类型。
这样的结果必然是两败俱伤,更或者我们也会失去我们的家园。
于是,猜测到虫族有这样鱼死网破的想法的其他星球的族群也纷纷加入了战斗中去,毕竟这样的事件一旦发生,所有生灵也逃不过消亡的结局。
战事在更加迅速的往一边倒,我们的战斗也渐渐变得轻松了很多。
也在第三年快结束时,我也收到了她传来的消息,也只有一句话:我很担心你,这里请放心。
能将消息传到这里几乎也已经是极限了,这样的通话时长在那时是可遇而不可求。所有的通讯系统都在那最后的时刻用来与友军交流。能有闲置的通讯器传讯那也是极限。
不过,我却不能再次回她,只能往星系的边缘更加深入。
第四年初,由我带领的一批新人船队与协同作战的战队将小部分的虫族战舰逼到了死角。倒是它们还不死心,就算是陷入场效应规则被碾碎它们也要将它们的计划执行到最后一步。
无可奈何,我方与友军只能派遣敢死队赴死做爆炸抹消处理,以停止它们对恒星场的干涉。
这一次的结果是几乎是行星爆炸般才能产生的爆炸破解了它们对恒星场的干涉进而进一步破坏了它们的磁场系统,与这个行星的频率断层而导致它们被磨灭消亡。
也正是这样,察觉到已经退无可退战又无法继续战地虫族终于第一次有了迹象的撤退。
它们有一架远航战舰在多方的牵制下逃离了T4星域去往了其他星系或是密度层,剩下的败军们只能在T4星域逃窜做最后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