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撤退百里?”
杨翁子听到此话一愣,紧接着他便摇头说:
“不行!
这位公公,如今匈奴两方大战马上开启,我军怎么能够选择在这个时候撤军?”
“回禀郎中令大人,您说的这些咱家不清楚,咱家此次前来乃是奉陛下的旨意,将圣旨传到郎中令大人您的手中。”
黑袍宦官沉声说:“咱家只知道陛下有令,命郎中令大人在接到旨意后,要当即率麾下龙骧军后撤百里,不得延误!”
顿了顿,黑袍宦官见杨翁子依旧没有任何表示,便说:“陛下说了,龙骧军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后果由郎中令您一力承担。”
杨翁子听后连连摇头,
“还请公公能回去转告陛下,不出三天时间匈奴必然爆发大战,届时等到他们两败俱伤之际,我军便可百里奔袭、长驱直入,一举击败冒顿!
那时草原自可平定,匈奴的单于乌若利也将奉陛下为主,甚至将一战换得北地三十年的太平!”
黑袍宦官摇头道,
“郎中令大人,您说的这些咱家不懂,也没有必要去懂。
咱家只知道咱家此次再回去将郎中令大人您的话转述给陛下,等到咱家再次见到郎中令大人您,最快也要两日之后。
咱家虽是宦官,但咱家也知道战阵之上千变万化、时间不等人的道理。
故而咱家以为,郎中令大人还是敢快向后撤军为好,毕竟陛下旨意中已经说了,此战不必急于求成,郎中令大人又何苦如此坚持?”
“这位公公,乌若利不出三日便将与冒顿大战,我军如今距离他们仅有百余里,待到他们两败俱伤之际,我军不到两个时辰便可杀至那冒顿的军中!
可若是在这个时候忽然后撤百里,不但增加了一个多时辰的路程、我军无法在第一时间赶赴战场,更是给那冒顿留了喘息的时间。
战机向来是转瞬即逝,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若是在想找到这样的机会,可就难了!”
“郎中令大人您说的这些和咱家不搭噶,咱家只知道奉陛下的命令,督促郎中令大人您率龙骧军后撤百里,与冒顿拉开距离。”黑袍宦官满脸严肃的说,
“陛下有令,命郎中令接到旨意后当即向后撤离百里距离,即刻启程、不得延误。”
黑袍宦官忽然正色的一喊,使得帐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杨翁子见自己苦口婆心的劝说,仍旧劝说不了黑袍宦官分毫,便一言不发以沉默以示不满。
黑袍宦官见杨翁子这副姿态,不由得暗自冷笑,他上前一步笑着说:
“郎中令大人,咱家已经将陛下的旨意交到您的手中了。
同时在咱家出宫时,还有一队使者前往长城军团的所在之处,他们的目的便是命长城军团前来接应郎中令大人您,郎中令大人您难道还要固执己见么?”
“本将不是固执己见,而是本将只求再待两天,人家不想错过这个千载难逢之机会!”杨翁子沉声说。
“那如若冒顿前来进攻郎中令大人您呢?”
“奇袭我?”杨翁子听后一愣,紧接着他便大笑了起来:
“这位公公莫要开玩笑了,如今那乌若利占据优势,冒顿可以说是焦头烂额,又怎会奇袭我这里?”
“郎中令大人,咱家不想看您走入歧途,便如实相告了。”
“公公请说。”杨翁子问道,不明白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而黑袍宦官直接了当的说:“咱家不知别的,只见到中尉大人与中尉丞二人入宫,随后不久陛下便下发了这个旨意。”
顿了顿,黑袍宦官沉声说:“事到如今,郎中令大人您还要固执己见不成?”
杨翁子闻言沉默良久,心中不断思索着利弊。
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