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开话题,谭西沙继续问道:
“道长觉得李长生怎么样?”
青徽道长闻言,难得笑了笑:
“骨玄门的骨飞阳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把李长生这小子供养起来,给了很大的权利。一个老不正经,一个小不正经,听说骨飞阳到处屁颠屁颠跑着给他擦屁股,还一天乐此不疲。”
“李长生这娃不好说,无拘无束,太过散漫,修为战力却高的一匹,做事老练,跟谁都能交到一块儿去。估摸着,现在也只有水云天能稳稳压他一头了。”
“哟~,哈哈哈~,你这老不正经果然不经念叨,刚说到你,你就来了,属狗的么你~!”
谭西沙闻言,四周望去,并没有发现异常,不禁有些纳闷儿,又有些心惊。
“骨门主来了吗?为何我没有感应到?”
“呶~,摊位上吸溜面条的糟老头子不就是了。”
谭西沙顺着青徽道长的目光看过去,就见到,面摊上一个头发稀疏,穿着破烂的老头子,边吃面还边抠脚丫子,一副乞丐般的邋遢模样。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骨飞阳了,记得根本不是这般模样啊,不会认错了吧!
就见那邋遢老汉呲溜吸完最后一根面条,刚抠完脚的手指又在鼻孔里一阵掏腾,看的谭西沙一阵膈应。
“你这牛鼻子老道,怎么哪儿都有你在?这么大年龄还不死,在外边瞎晃悠什么?”
骨飞阳走过来,把挖出来的一颗鼻屎弹飞了出去,撇嘴骂道。
青徽道长也不生气,笑呵呵道:
“我也想早些升天,可就是死不了啊,倒是你这老东西,越活越回去了,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成何体统。”
骨飞阳撇撇嘴,说道:
“那你别管,我愿意咋滴!你个牛鼻子道士一天天都不闲着,东奔西跑的操心的也太多了些,那些狗杂碎要是想出来,你我也拦不住啊,一天混吃等死他不好吗?”
听到这话,谭西沙心中猛的一紧,他们怎么会知道,那边要出来了?若是这些人插手的话,这件事情真就不好做了,看来,他必须要加紧行动了。
青徽道长笑着,没有回答,说道:
“你既然下山了,你那徒儿怕是也在附近吧!怎么?也是来给弟弟报仇的?我可是知道,传言李长生对那李威疼爱有佳的话是骗人的,李长生应该不会在意他的死活吧,毕竟那可是仇人的儿子。”
骨飞阳撇撇嘴,不屑道:
“什么仇人,恶毒泼妇罢了,我徒儿顾念他那死鬼老爹旧情,不愿意伤他,他倒好处处宣扬与长生的情爱,到处惹是生非。怎么会给他报仇呢,废了他算是好的了,给我的话不给他轰成渣才怪。”
大婚当天去照顾师弟,我走你哭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