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占便宜一说,公道自在人心!说说你们的要求?”
“敢教训我们,你算老几?”
杨柄鲲的肺要气炸了。
高扬说的是实话,但听着刺耳!他们是理直气壮,并且存在占便宜的心理,给他们讲什么公道?至于杨柄晖,则是冷眼盯着高扬。
“一夜间赤州城多了两位凝宫,你说我算老几?”
高扬越是平静,杨柄鲲越是生气。
“你姓什么?叫什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搅和?”
“姓什么,叫什么?无关紧要。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拿走这两枚灵戒,要么收下宅子和商行,没有别的选择。”
高扬将灵戒放在桌上。
“凭什么?”
“凭我敢坐在这里。”
“不怕死?”
“免谈。”
“好,我选宅子和商行,他们今天就搬出去。”
“那不行。过半月,等我们离开,你们再接收。”
“为什么?”
“无可奉告。”
“没关系,我们可以等,在流星城耐心的等。”
“好,既然如此问题就解决了。”
对于杨柄鲲的威胁之意,高扬充耳不闻。
“凭什么相信你们?我们走后,你们将商行和宅子出售……”
“我给你们出个主意,一人守着,一人报信。”
杨柄晖怕留下自己急忙说:“我们拿走两枚灵戒。但是你要保证,灵戒里装的是灵石。而且,要验数,不能拿着两个空灵戒回去。”
“哼,小人之心。”
高扬骂一句说:“七月?,我们将经过流星城。或许你们听说了,十年前,陈家与汪家达成一项婚约,前不久,陈家人带着汪春翔来提亲,被挡回。那个女子是我的女人。”
至此他们才明白,为什么,两家的关系突然淡了。
“然后呢?”杨柄晖问了一句。
“七月末我要去陈家,顺道去杨家理论理论。”
“你,大言不惭。”
“拭目以待。”
“好,小子,我们在帝都耐心的等,你要是耍诈……大楚与外界只有一条路可以通行。”
“那又怎样?”
高扬问一句使出他惯用的伎俩。
“师父,再不出现,徒儿就没命了。”
忽然,一股意念袭来,杨柄鲲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一把抓过灵戒,慌张的逃出内堂。杨柄晖慢一步,他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