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真。不过他另外说的话可以当真。”

“什么话？”

“他说，他去紫阳城，曾遇见赵家祖皇的玄孙。他还说，他见过赵家祖皇。见面的地点显然是在皇宫大殿。由此见过一颗上品转灵丹。上品，第一次出现，距今已经是三千年前。第二次出现是在去年。并且是在秦王朝的郓城。今年再次出现是在濮阳城。

你不吃，濮阳城在烟月王朝，距紫阳城的距离跟玉门关差不多。重点是，那小子自称他是炼丹师。但又否认，理由是尚未出师。”

“曾祖，你想说明什么？”

“不知道。”

“你啥都不知，对我说这些干什么？”

慕家主抬手点了点慕容研的脑门。

过了一会儿。

慕容研说：“你怀疑他？”

“我不是怀疑，是要弄清楚。”

接着慕家主又说：“而且他说了一句挺有意思的话。他认了一个师父叫鬼老。鬼老这个人，孤独一人，没人敢招惹。他原话是这样说，去年见面，今年认他为师。于是我问他，认是什么意思？他说，认是相互。按我的理解，相互，是相互需要或相互认可。”

“啊！跟一个掌控说相互……”

慕容研表现出惊讶。

“他说这句话是对我说。”

“那也不应该。”

“说明什么？”

“?气。”

“这就对了，说明你抓住重点，抓住问题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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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家主咧嘴一笑说：“昨天，他凭他的力量打败一个化液、中期。可想而知，他的修为……”

“啊！”

“啊什么，我并没有说，他的修为已经超过那个化液中期。而是说，他有越级挑战的能力。”

忽然，慕容研想到一个问题。

“曾祖，你是因为什么去北安城？”

“因为一个人。那个人快死了，需要一株灵草……”

“我明白了。因此，自然而然就跟你说的那个小子碰面。自然而然就从他嘴里套出这些话。”

“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是明白，但需三思而行。否则功败垂成。”

“就当是一次机会。”

“哼，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自家人。不然，我不会告诉你，不会说这么多。”

“那么他现在在哪里？”

“明天到玉门，接下来将去斯曼王朝。”

“我怕……”

“怕什么？我已经安排好。跟在你身边的是容秉和容鲲。另外两个是具有历炼经历的小子。我对你说的这些话，只能装在你自己的心里。他们的所作所为需要你的提醒。”

“在哪里见面？”

“玉门关。”

慕家主回答一声说：“那小子的癖好是喝灵茶。你们可以蹭他的茶喝，以此拉近距离。在此之前，你们要说一些话引起他们的注意。而说话的内容，自然是一些奇闻异事。”

“我没有历炼的经历……”

“话由他们说。”

“那我们来自哪里？”

“圣城。”

“啊！”

“啊什么，你告诉他九道城，他肯定避而远之。”

“他问我姓什么……”

“姓莫。”

“咯咯咯，曾祖，你什么都想到了……”

“……”

“最后一问，那小子有多高。”

“六尺。”

接着慕家主取出一个灵戒，递给慕容研。

“他们一人五万。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