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众人也颇为无奈,人在屋檐下,只能是人家说啥就是啥了。
很快,徐旷见到了景语仁。
景语仁正端坐在自己的帅位上,看到传令兵引进来那人却是一愣。
只见来人虽未着铠甲,但器宇轩昂,英姿勃勃,其更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让景语仁自己都是一愣。
景语仁问道:
“你就是徐旷,见了本帅为何不拜?”。
徐旷冷声道:
“未曾确认身份,为何要跪拜?”。
景语仁对徐旷那一瞬间的好感直接烟消云散,在他看来,徐旷只不过是一个眼高手低,恃才傲物的人。
“怎么?我作为三军主帅,还需要向你证明身份?倒是你,需要向本帅证明身份才对!”。
两边众将领都纷纷释放出自己的杀气,齐齐向徐旷压来。
这是一种独特的气势,是没有上过战场的人绝对不会具有的。
只见徐旷站立在众人的威压下,神色不变,仿佛山岳一般,坚不可摧。
徐旷的这份镇定倒是让景语仁再次对他刮目相看。
“本帅再给你个机会,你跪是不跪?”。
徐旷不紧不慢地对景语仁道:
“王国律法之贵族法第二十二条第三款规定若上级公爵索跪,三阶爵位之内者可拒之。”。
徐旷冷冷地说出这番话。
他不是不想服软,而是从他踏进开隆河谷开始,试探就开始了,但凡他表现得软弱一点点,他的士兵的命运就几乎可以料定了,那就是被派上战斗的最前线,干最脏最累的活,拿着最少的薪水。
而且旧军队出身的人往往都很直接,你越是对其卑躬屈膝,他们就越是看不起你。
景语仁冷笑道:
“眼光不怎样,被律法背得倒是挺熟练,你不是说会有人绕过来偷袭吗?我怎么没见人影?”。
徐旷冷笑道:
“爱信不信,我让我自己的士兵戒备好就行了。”。
景语义拍案而起,怒喝道:
“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徐旷只是瞥了景语义一眼,眼中寒光一闪而逝,而后便再也不理会这人了。
景语义见到自己被无视,心中更是大怒,他刚准备发作,却看到景语仁挥了挥手,问道:
“说说你的根据。”。
景语仁亲自看到了徐旷,倒是想要听听他的想法。
“你知道百万大军每天要耗费多少粮食吗?他们不打你们,也不打旁边的三十九城,就聚集在开隆河谷前,跟你们过家家吗?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你们难道都思考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