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在哪里弄的被子?”。
徐旷尴尬地对徐正道:
“我从晾衣绳上顺了一床,明天早晨再给人家还回去。”。
徐正尴尬地指着床,道:
“我给您备下了……新的……”。
徐旷也有些尴尬,他对徐正道:
“拉倒,就这样吧。”。
徐旷拉过两张桌子,便睡了起来。
徐正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
这一夜,徐旷和风林月睡得都不怎么好。
风林月心乱如麻,满心满脑都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而徐旷则是因为桌子太硬了,而且有缝,初春的寒意顺着缝往被子里钻。
徐旷还是肉体凡胎,只能算是有些抗冻。
徐旷叹了口气,他指着风林月的房间,一脸不爽地对徐正道:
“这样,等她醒了,你给他弄点吃的,我进宫。”。
徐正点了点头,对徐旷躬身行礼。
徐旷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瞒着霍尔德斯,这种事情也不可能瞒过他。
很快,徐旷便来到了王宫。
他看着伊古西斯,问道:
“上次给你的药用了吗?”。
伊古西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徐旷笑了笑,拍了拍伊古西斯的肩膀,与伊古西斯擦身而过。
……
霍尔德斯看着徐旷,问道:
“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徐旷满脸恭敬地对霍尔德斯道:
“有一件事情必须要禀报给陛下,所以才贸然拜见,还请陛下恕罪。”。
霍尔德斯道:
“有什么话就说吧。”。
“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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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旷毫无保留地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霍尔德斯。
霍尔德斯闻言,满脸戏谑地看着徐旷,道:
“看来克里斯巴蒂很信任爱卿嘛……”。
徐旷连忙道:
“陛下说笑了,我与西科早已经不共戴天了,怎么能有信任呢?只是其中涉及儿女私情,我……
唉陛下,谁能想到那个女子竟然因恨生爱,喜欢上我了呢……她扬言非我不嫁,赖上我了……”。
霍尔德斯一脸好奇地看向徐旷,对他道:
“具体什么事情,快说来听听?”。
徐旷一脸无语,他想不明白,一个国王为什么要当一个好奇宝宝,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编了……
“……就是这样,我挟持着她进入了奥拓境内,又把她放了,她看我说到做到,应该是对我有了些好感……”。
徐旷在胡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霍尔德斯听得捧腹大笑,他对徐旷道:
“徐旷啊,你简直可以去写小说了,这叙事的功力真是比炼金水平都高啊!”。
徐旷一脸尴尬。
霍尔德斯对徐旷道:
“既然你已经跟她讲好了规矩,我就放心了,你约束好她,不要让这个女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就这样,你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先走吧……”。
徐旷点了点头,对霍尔德斯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徐旷离开霍尔德斯的寝宫,只感觉身体被掏空。
伊古西斯问道:
“怎么了?”。
徐旷诧异地看着伊古西斯,他来来回回这么多次,这家伙还是头一回跟他打招呼。
徐旷刚准备解释解释,这家伙走远了……
走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