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旷不清楚,所以他准备进行一个细致的摸查。
一周后,第四和第五两个兵团开到了这里。
这两支兵团在今年三月份组建,五月底才配齐所有装备,现在是七月底。
这两支兵团内部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老兵,上过战场的就更少了。也就是说他们当中大部分人才参加了两个月的训练,完全不清楚战争是怎么回事。
但徐旷认为,这样的部队才最能代表磐石军。
现在的磐石军像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处在人生最美好的年纪,没有经历过什么挫折,总觉得自己天下无敌。
这是傲慢,而非自信。
这不是什么好事情,对于一支军队来讲,傲慢会让他们受到难以置信的甚至是毁灭性的打击。
徐旷像是一个言辞恳切的老父亲,想让自己的孩子认识到社会的险恶和人心的复杂,以避免未知的挫折将他给击垮。
徐旷深吸了一口气,转回营帐,重新坐在那块由炼金法阵制作而成的光幕前,注视着其上的战争态势。
双方都在很冷静的机动,寻找对方主力的位置,同时派出随军的侦察兵和自然祭司到处搜索,希望能摸清楚对方的位置。
四兵团的自然祭司发现了五兵团的侦察兵,并迅速向距离最近五兵团零四一师指挥中心报告了这一情况。
零四一师师长立刻下令,炮击这股侦察兵。
他只是扫了几眼,就看出了几处大问题。
“怎么搞的?这是要坐着花轿去娶媳妇吗?几个侦察兵弄得这么大张旗鼓的,还需要调配师级火力去对付他们?他们不怕被发现?
还有,他们做不到精确打击吗?我看这炮火密度最起码得是一个师属炮兵团,作战参谋,去问问刚才那一轮动用了多少火力。”。
没一会作战参谋就回来了,他满脸钦佩地看着徐旷,目光中带着点点狂热。
在他看来,主公简直是无所不能,不光一手缔造了如此先进文明的剑兰,在军事方面也是如此地出类拔萃。
作战参谋的声音很平顺,却又异常的清晰,像是山谷中的幽泉。
“您说的对,刚才双方围绕着几个侦察兵出动了两个师属炮兵团,八十多门火炮在766地区疯狂对射,如果他们用的是真炮弹,现在766地区的草皮在这一轮轰炸下就会消失。”。
徐旷嘴角抽搐,但他还是沉下心来,继续往后看。
在如此猛烈的炮击下,几个侦察兵被判定死亡,但这并不代表派出侦察兵的五兵团没有得到情报。
他们根据对方的炮火散布逆推出了对方火炮的大体位置,一次性动用了三个炮团,一轮齐射,对方的一个炮兵团直接在这次炮击中损失了大半。
五兵团张大喵下令所有火炮立刻离开现有位置。
这一条命令极为关键,十几分钟后,距离前沿最近的几个炮兵阵地都遭受了火炮打击,而早在六分钟之前,所有火炮便已经全部撤出阵地了。
与此同时,几个突击团已经从不同的方向向四兵团的侧面和后方迂回,而四兵团看起来丝毫没有察觉,还在修筑工事,似乎准备打阵地战了。
徐旷面色稍缓,同时也暗自赞许张大喵的机变,相比之下,四兵团的赛琳斯就不太行了,战法太过死板。
半个小时后,四兵团终于发现了迂回的各团,赛琳斯立刻命令炮火先行阻拦,其他部队去阻截这些迂回的兵力。
徐旷叹了口气,伏在桌子上写了一纸调令,交给了作战参谋。
“命令四兵团司令赛琳斯赶赴蘑菇岭军事学院进修,兵团司令一职由副司令赵柯暂代。”。
“不再看看了吗?”周瑾尝试着挽留。
“没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