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他来的。
“什么?你直说便是!”拉德隆也看向霍尔德斯,眼里带着警告的意味。
“如果你们只是想要脱困,大可以凭借圣域强者的手段杀出去,你们只要去到北方,一切都顺利。”。
霍尔德斯看向阿尔,问道:
“那你呢?其他人呢?”。
阿尔冷笑道:
“你还没看出来吗?我跟他们只不过是累赘而已,甚至连二祖也要留下来,让他为你们挡住追兵。”。
霍尔德斯闻言,走上前来,猛地一巴掌甩在阿尔脸上,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怎么能让二祖也留在这里呢?”霍尔德斯想了许久才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鲜血从阿尔的嘴角流下,阿尔却浑然未觉。
“对方的人数成倍于你们,本来就能从四面八方围堵你们,如果你们再带几个累赘,更不可能突围出去。”。
霍尔德斯的脸色一下子僵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看向拉德隆,却发现对方面无表情。
“我同意阿尔的说法。”苇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他走到三人面前,看向拉德隆和霍尔德斯道:
“我同意阿尔的说法,你们带着我的确出不去。”。
霍尔德斯脸色难看,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而拉德隆看向苇河,问道:
“为什么?按照你的脾气,你应该不会同意这种事情的。”。
苇河的脸上满是落寞,他对拉德隆道:
“自从我上次被徐旷用那种武器击中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一点,那就是如果我不能去做我办不到的事情,就比如现在,我是没办法撤退了,撤退的希望全都落在你们的身上了,我希望你们能够逃出去,死我一个总比我们全死好吧,放心去吧,这里短时间内不会有任何问题。”。
拉德隆等人还没说什么,阿尔便取出了一瓶药剂,放到了苇河的面前。
“这是宝库里的药剂,名叫‘最后一舞’,就交给您了,希望您的最后一舞更够漂亮一些。”。
这下连拉德隆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而苇河却大笑着接了下来,他摸着阿尔的脑袋,问道: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瓶药剂?”。
阿尔拉开衣服,学着苇河的样子,指着心脏的位置笑道:
“从老祖在我这里种了一个印记的时候就开始准备了。”。
拉德隆和霍尔德斯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