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成就。”
“好了好了,总之你小子在我面前别弄得这么正经。”说到这里,中年人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你之前写给我的信我已经看过了,我知道你这次来恐怕有很多话想跟我说。”
赵平点了点头,中年人说道:“你跟我过来吧,这里不是说这些的地方。”
两人往附近的一座小山上走去,过不多时,来到了中年人居住的小屋外,进屋后,中年人给自己和赵平分别倒了一杯水,两人在茶几旁对坐下来。
赵平和中年人都没有先开口,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后,中年人才长叹一声,道:“真没想到,孙大人的身上竟然会出这等事情。”
“师兄,看你的表情你似乎并不感到奇怪?”赵平疑惑地问道。
中年人喝了口水,随后叹道:“你跟在孙大人身边的时间也不算短,你知道他心中最大的心结是什么吗?”
“心结?!”赵平的眉头皱的非常厉害,孙进勇在自己下属面前,一直都是以严肃专注的形象出现的,赵平很少会看到他在自己面前暴露出脆弱的一面,因此一时间倒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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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冥思苦想了好一会,才有些恍然大悟般地问道:“莫非是,他的弟弟?”
“没错。”中年人的眼神看向不远处的窗外,回忆起了过往,“你应该也知道,孙进勇、我、侯玉和陆迁,在进入刑察院之前都在禁军的第三猎骑兵团效力。在我们管他叫孙都统之前,我们都是管他叫孙官长的。”
赵平点了点头,他知道刑察院的武职官员有不少是从军队那边被调过去的。
“孙大人一家世代习武,兄弟二人成年后都进了军队,不过他的弟弟孙进武就没有他兄长那种运气了,只是在一个厢军团里面效力。七年前匪首曹义,李三二在安清郡造反,声势浩大,当时官府调动了很多军队才剿灭了他们,进武就是死在那次剿匪当中的。”
赵平的脸上却露出了疑惑的神情,问道:“可是我听说,他的弟弟是因为战场抗命,被监军给斩了?”
“战场抗命?”中年人冷笑了一声,“要真的只是这样的话,我倒是要对孙进勇的所作所为感到吃惊了。”
“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
中年人看了眼赵平,道:“你毕竟不是军队当中出来的,看来有些事情还是没法在你面前一点就通。”
中年人一口喝光了面前杯子里的水,脸上露出了些苦涩的表情,仿佛那个杯子里面装的不是水,而是一杯酒。
“过去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说,我只说这么两点吧。第一,官军一开始在匪兵那里其实吃了好几个败仗。第二,后来其实是进武顶着监军的压力,带一支奇兵绕到了匪兵主力的后面,才止住了颓势。”
“进武的能力,在我看来,让他在厢军里呆了那么久实在有些太屈才了。”
赵平有些吃惊地问道:“师兄此言当真?我对那次南方四郡的大乱也有耳闻,官军难道不是在一开始就打垮了匪军的主力吗?后来平叛军的监军于渊凯旋归来,向王上上报时说是因为贼军主力崩溃后四处乱窜的散兵游勇实在太多,后来官军又多花了些时间才将他们一一消灭。”
中年人没有说话,他只是一直看着赵平。
在中年人的注视下,赵平突然明白了些什么,过了好一会,他才愤怒而又略带些黯然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可他从来没在我面前说过这些。”
“孙进勇的双亲去世后,身边关系最近的亲人也就只有这个从小把他当成自己榜样的弟弟了。”中年人平静地说道,“罢了,这些都是往事了。我之所以在今天让你过来是为了尽快弄清另一件事,你在信中说的,魃族重新出现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你会不会是被练了控尸邪术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