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怎么这么不会做人呢?”
“师祖夫人是璃龙真君,小舅子是玄虎真君,娘家是龙虎山,你却整个什么斩龙、擒虎,这不是明摆着给师祖上眼药吗?”
“怪不得你堂堂的上品道基,在师祖面前混得连狗都不如……”
韩擒虎斜睨着白苍道:“你这是在教我做事?”
白苍毫不退让地瞪了回去,“你当我乐意管你?”
“要不是怕你连累我的道途,我管你去死,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韩擒虎冷哼一声,闷头就向前走去。
要不是要靠着白苍“争宠”,你当他就受这恶气?
一想到这里,韩擒虎的脸又黑了几分,只感觉火辣辣地生疼,好像脸上的鞋印被擦干净了,心里的鞋印却越来越深、越来越痛。
不一会儿的功夫,师徒两人便已来到了天柱峰巅。
但见那峰巅处,有一座占地不小的道观。
只从外面看去,就有十几进深,亭台楼阁,应有尽有。
道观旁还有一块卧牛青石,上书“天河”二字。
字迹飘逸潇洒,笔锋凌厉如剑,隐隐又有延绵不绝的后劲,以及气势磅礴的韵味。
好似将一条星河,都浓缩到了这两个篆字当中。
赫然正是天河真君的清修道场:天河观!
天河观外,七八个道人分立两旁,好似是在闲谈,气氛又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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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两人,神光隐隐,身穿着类似赤龙法袍,却又更加繁复精美的道袍,正面色不忿地盯着右边的那群道人。
右边四名道人,却是身穿玄黄两色的道袍,正与一位三十出头、气质英武的青袍道人谈笑风生,浑然不顾左边那两人想要吃人的眼神。
只看一眼,白苍便已分辨清了局势。
左边那两位神光真人,应当是禾山道总部来的。
右边的那几位道基真人,隐隐带着几分类似檀香的香火气息,应当就是龙虎山的“高第”。
只是不知道是九德观的执事,还是来自龙虎山总部的真传。
而那位气质英武的青袍道人,隐隐占据着主动,当是天河观中的知客道人。
双方看到韩擒虎和白苍到来,皆是停止了交谈,不约而同地看了过来,神色皆是有些古怪。
很显然,刚在山腰处的那场“好戏”,他们也是看在了眼里。
“韩师弟,好久不见。”
“师弟也是来拜见老师的吗?”
左边那两个道人,见到韩擒虎连忙热情拱手,上前迎了几步。
但是韩擒虎却没理会,目不斜视地走向天河观的正门。
看到这一幕。
龙虎山那几位,却是带着几分隐藏极深的戏谑,扫了韩擒虎一眼,便又转头看向气质英武的青袍道人。
“韩道友,老师正在会客,请耐心等候通传!”
青袍道人上前一步,挡在了韩擒虎的身前。
“老八,你是觉得我不敢杀人了吗?”
韩擒虎须发皆张,体内好似蕴藏着将要爆发的火山。
隐藏在袖袍中的右手一握,斩龙刀的锋刃便已透出来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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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旁门小修到元神道君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