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佑元前辈,晚辈失礼了。”
白苍在心里狠狠共情,猛猛腹诽某个不靠谱的老东西。
“听闻前辈是个讲究人,不会连晚辈的见面礼都没准备吧?”
你踏马听闻个锤子!
你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讨要见面礼?
佑元大神君的表情十分无语,忽然伸手一抓,便拎出了一个银袍星冠的人形。
“这个,能算做见面礼吗?”
白苍心念一动,“太阴刀”便已化为无形。
“前辈说什么?我的选择性耳聋好像发病了。”
开玩乐,不爆金币还想赎回人质?
他“白大善人”自穿越到现在,还没有哪个老登,可以在他面前不爆金币。
哪怕是“天河老师”,也得乖乖给他爆点好处才行。
否则你以为他真的不敢找师娘告状吗?
你这老登算哪只病猫?也敢不爆金币?
佑元大神君无语到了极致,只能捡起了多年不用的“灵活节操”,眼中出现危险的神色。
“听你老师说,你要借道幽冥,返回现世?你也不想………”
白苍仿佛烫手一样,直接将幽天神君举了起来。
“谁?是谁?谁把这只娘们,塞到我手里来的?”
说话之间,白苍却半点也没有,将幽天神君交给佑元大神君的意思。
好似举着跟灯草一样,一边说还一边挥舞着幽天神君。
亏得是此界早已没了外道佛统,否则这时候出来个和尚,幽天神君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此刻,她的情绪也没好到哪里去。
一行清泪落下,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
忽然感觉: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了。
但白苍是何许人也?在不做人这一块,狗都要甘拜下风。
幽天神君何止不能昏死过去,就连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干净都做不到。
只能眼睁睁看着,白苍一根手指顶在她的腰上,把她转得跟个大风车一样。
‘你现在承认那是你的手啦?’
佑元大神君在心中腹诽,连忙闭上眼睛,不去看这抽象又生草的一幕。
竟是生怕把幽天神君活活气死过去,然后又被强行复活,如此循环往复,造成更大的伤害,留下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然后把手一挥,一枚玄黑符诏就飞向了白苍。
“凭此冥凰符诏,你便可进入鬼门,前往现世,保你在幽冥性命无伤。
我再告诉你一个天大的隐秘,莫要如此折辱幽天道友了也!”
白苍伸手接过玄黑符诏,方才甩手将幽天神君掷向佑元大神君。
“多谢前辈关照,晚辈一定会向家师天河道人禀明此事。
家师天河道人,最是讲究有恩必报,谁不知道天河道人,从来不欠因果,前辈能让天河道人………”
白苍跟碎嘴子一样,翻来覆去将“天河道人”这四个字,念叨了十七八遍。
见得并未有任何预警传来,方才勉强信了佑元大神君几分。
毕竟以“天河老师”的境界,“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是最基本的神异。
更何况还是他这个“亲亲徒弟”,如此“情真意切”地呼唤他的“真名”。
“天河老师”绝不可能不心生感应,继而洞察此间之事。
既然“天河老师”没有预警,说明佑元大神君,基本上还是信得过的。
“你小子……”
佑元大神君第一时间,就将幽天神君收入袖袍当中。
然后便听到了白苍翻来覆去的念叨,顿时有一种“无语踏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