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企鹅大酒店某高级套房之中,南风、一筒和发财再度聚集在了电视之前,观看着联合军演的直播。
等待开赛的候场间隙,正在循环播放各个选手的基本信息。
“喂,南风,你的赛马出场了,今天压了多少?”
一筒懒洋洋的半躺在沙发上,左手上抓着一把花生米,右手像是在耍杂技一般将花生米向着天上的各个方向扔去,但每一次都能准确的落回到他自己的嘴里。
“今天有什么好压的,不压不压。”
南风没好气摆了摆手,一脸兴致缺缺的模样。
“嗯,你这老赌狗居然也有忍得住手痒的一天?”
一筒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惊讶的目光投向了南风。
“非也,非也,正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赌狗不赌必败之局。”
“这场全是神仙,又是世界树丛林这种运气成分极高的地图,就算是吴老弟也不是没有翻车的可能。”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好不容易才赚了这点身家,可不能就这样没了。”
南风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了一把折扇,“欻”的一声展开,好整以暇地扇了扇风,摇头晃脑的说道。
“切,装逼犯。”
“啊?我看你是最近看军演看的太多,皮痒了!”
“看我乌鸦坐飞机!”
南风将扇子一收,整个人扑向了毫无戒备的一筒,将他从沙发上一把提了起来,举到了空中。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看着两人斗嘴的发财突然开口,打断了两人的‘交流’。
“如果南风你真的很看重你赚来的这些财富,或许你应该想想办法,将你手上的财富换一种形态进行储存……”
“嗯?”
“换一种形态,什么意思?”
正高举着一筒扮演直升机的南风猛然回头,看向了欲言又止的发财,满脸的问号。
“我只能说到这儿了,再说下去,可能就要付出‘代价’了。”
发财遗憾的耸了耸肩,从面前的茶几上拿起了一颗圣女果,放到了自己的嘴里,再也没有就这件事发表任何的意见。
真好吃的圣女果啊,可惜没几天命可吃了。
本以为自己多年来推演天地之数,测算命运之轨,早已超脱物外,没想到当真的直面生死之时,还是忍不住会感到悲伤恐惧。
还是境界不够啊,只能看破,无法勘破。
但是命运的车轮已经无法遏止,沿着预设好的脉络一路狂奔着。
“道路已经为你铺设好了,接下来,人类的存亡与否,就看你了。”
发财将视线投向了电视机中的某人。
见发财毫无反应地盯着电视机发呆,南风悻悻然的将手中的一筒往沙发上一抛,低声道:“喂,这老虔婆最近咋回事,老年痴呆了?”
“八成又预测到什么大事不妙了呗。说不定这个军演是个陷阱,我们要全军覆没。”
一筒盯着电视机,随口应付着。
“呸呸呸,乌鸦嘴,你是看老子发财就咒老子是吧?”
南风给了一筒两拳,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开始琢磨方才发财的发言。
“该死,你们预言灵术师干脆改名叫谜语灵术师算了。”
直至电视中响起了泽元兴奋的喊叫声。
“各位观众,各位观众,这里是联合军演演播厅,我们期待已久的战斗,终于拉开了帷幕!”
“现在我们所正在观看的是第419号战场——世界树丛林,这是一个圆形的战场,占地面积约等于十分之一个新符钢领。”
“来自晨空壁垒的路德王子出生在世界树的北面;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