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没有精神,大声点回答我!有没有信心?!!”
……
“说实话,没有什么太大的信心。”
梅尔菲斯拿起面前的酒杯猛地灌了一口,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而在他的对面,则坐着一位意想不到的不速之客——他的大哥艾尔伯特。
在雷布尔与吴时约好的酒馆之中,竟然还有着这样一尊大神。
“王兄,小弟多谢你的关心,不过总是这样来找我,会造成我的困扰的。”
“我现在可是戴罪之身,经不起风言风语。”
现在的三王子兼通缉犯大人没有戴面具,只带了一副墨镜,穿着高领风衣遮住了下半张脸。
但是符钢领现在哪里都挤满了人,稀奇古怪的人一抓一大把,梅尔菲斯这装扮倒也不扎眼。
真正惹眼的反倒是带着一大波警卫保镖,顶着一张人人都认得的脸在自斟自饮的艾尔伯特。
“三弟这话可就差矣,自从今天的战斗结束之后,我便来到了此处,硬要说的话,是你主动送上门来才对。”
梅尔菲斯咳嗽两声:“总之,有话快问,有屁快放。老子忙得很。”
艾尔伯特皱皱眉:“注意措辞。”
梅尔菲斯墨镜后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是,王兄有什么教诲,小弟洗耳恭听。”
不知道自己这位神神叨叨的大哥到底想干啥,特地请人将自己从希望镇的包厢之中约了出来。
但是梅尔菲斯知道两人的城府差距太远,猜也是白搭,不如直接挑明来得爽快。
“王兄有何垂询,直截了当说出来就是。你我二人现虽然各自为政,但毕竟是骨肉兄弟。小弟能帮则帮,绝不推诿。”
“但如果有违赛制,还请免开尊口,以免有伤兄弟和气。”
见梅尔菲斯态度冷淡,将楚河汉界划得分明,艾尔伯特不由得皱眉。
“怎么快就倒戈相向了?看来你已是乐不思蜀了。”
“王兄慎言。是晨空壁垒先给我安了个莫须有的通敌罪名,可不是我不义在先。”
“更何况,”梅尔菲斯话锋一转,“我如今落此境地,就算不是出自王兄的谋划,想必您也是乐见其成,何必在此惺惺作态?”
其实关于梅尔菲斯这桩公案,艾尔伯特事先还真的并不知晓。
当他得知时,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
但到了今时今日,事已至此,也不必再作解释。
想到此处,艾尔伯特不由得将语气放温和了些许。
“确实是哥哥失言了。看到你如今有了一群志同道合的好友,实力也有大长进了,未尝不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为兄也替你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