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暗处了,我们先不要乱了阵脚。”
娄厌倒是觉得,他们不躲起来了,反而更好解决了。
躲起来,他们反而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动手。
陆淮川苦闷的坐在沙发上,手痒的不得了,多久没有想打人了。
也是那些人活该。
阿飞嘴巴动了动,想开口说些什么,又脸色沉重的低了下来。
叶一南回来了。
岁梦知道肯定又要担心了。
这样的疯子,是绝对不会让别人抚养自己的孩子。
肯定是费尽心思的把徽徽抢走。
现在大家都在苦恼着娄琨回来的事情,阿飞还是没有开口了。
他不想让自己的事情,影响到了大家。
把自己的担心,全部都咽了下去。
娄厌躺在病床上,看向了天花板,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一个方向,看了眼还在生闷气的陆淮川开口。
“淮川,你去问问医生我能不能吃东西,我饿了。”
我饿了。
陆淮川现在满脑子都是担心,担心娄琨和叶一南对他们造成伤害。
娄厌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吃东西!
“娄厌,你还有心情吃东西?我担心都坐立难安了!”
“人是铁饭是钢,当然得吃饭了,你快去。”
“你!算了,看你是病患的份上,本少爷就帮你问问。”
自从陆淮川知道当年的真相后,面对娄厌的时候,就少了些针对,慢慢的恢复从前的相处模式了。
嘴巴上是不情愿,还是老老实实地去问娄厌的主治医师。
娄厌是有事情要问陆从桉,所以也把阿飞支走了。
“阿飞,我现在没事了,岁梦跟徽徽在家,我不放心,你回去陪她们吧。”
阿飞这些天也没有离开过医院。
徽徽都是岁梦在照顾着。
阿飞的确是担心她们了,也想她们了。
这不是娄厌还在重症监护室里面,他走不开。
现在娄厌醒了,他也能回去看看自己担心的人。
“行,厌哥你有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放心吧,回去吧。”
阿飞离开后,重症监护室里只有陆从桉和娄厌了。
陆从桉不是傻子,他看得出来,娄厌这是把人支开了,有话要跟自己说。
娄厌的确是有这个意思。
不只是因为陆臻希的事情,还有一个疑问,要询问陆从桉。
“陆叔,当年的事情,是我大意了,是我没有照顾好希希,不过,我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的话,绝对没有一句谎言。”
他爱陆臻希。
陆从桉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看向了他被截肢的腿。
“这条腿,是在当年爆炸中受伤的吗?”
陆从桉很难相信,娄厌居然被截肢了。
从前如此高傲的一个人,居然会放任自己坐在轮椅上。
做一个整日被照顾的病人,做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病人,做一个连控制自己身体都没办法的病人。
这样的娄厌,的确是让陆从桉大惊失色。
嘘!别逃,桀骜大佬强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