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非花也收敛几分风情,盯着赵明月冷冷出声:
“利润都在我手里,你要什么交代?”
“你这二十年为儿魔怔,还动不动就要自杀,如果每年把利润交给你,只怕早被你拿去寻找儿子打水漂了。”
“而且明月酒楼的利润放在我账户里也是老太太的意思,你有什么意见去找老太太控诉去啊?”
洛非花多了一分凌厉:“看看她会不会理你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
“是吗?利润在嫂子手里?”
赵明月也没有生气,恬淡一笑:
“那就谢谢嫂子替我保管了,一个星期内,把八成利润还我,剩下两成就算保管费了。”
“嫂子家大业大,该不会连这点钱都要贪吧?”
她不徐不疾地补充一句:“还是说,你觉得让警方介入好一点?”
“够了,赵明月,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洛非花收起了妩媚,声色俱厉喝道:
“我告诉你,这二十年的利润是我和高经理打理酒楼赚来的,跟你赵明月没有半毛钱关系。”
“你别异想天开惦记着这些钱了。”
“而且明月酒楼也跟你无关。”
“你没权力做主也没权力开除高经理。”
“你识趣的话就提前把酒楼过户到禁城名下,不识趣那就熬到下个月按照协议交割。”
“你也别仗着酒楼主人的身份作威作福,连你身边的赵家人都对你不耐烦,你觉得其他人会怕你这个疯子?”
“我再告诉你,如不是老三念着旧情不肯离婚,你早就被老太太他们赶出叶家了,叶堂也早就革掉你副门主的头衔。”
“二十年来,你对叶家叶堂没有半点贡献,反而一再惹麻烦,不是耗费精力人力金钱为你找儿子,就是要防着你发疯或自杀。”
“你也好意思说酒楼是你的、利润是你的?”
“我给你十秒钟,马上从天字号包厢滚出去!”
洛非花的字眼宛如钉子一样尖利:“不然我就让保镖把你丢进精神病院。”
“闭嘴!”
赵明月突然散去了娴淑模样,眼神陡然变得寒厉:
“洛非花,你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没有贡献,我当年的百亿嫁妆贺礼都被狗吃了吗?”
“没有贡献,你洛非花手里的公司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没有贡献,你洛家的七条人命、二嫂和叶如歌的清白、老四的小命,是谁拼尽全力营救保全的?”
“还有,一直以来,都是我、叶天东、老东王和墨千雄他们在找我们的儿子,而不是叶家和你在出钱出力。”
“你们偶尔帮忙留意一番或登个寻人启事,也是从我手上白白夺走物业后的施舍。”
“是,我消沉了二十年,我这些年的主要精力也确实集中在寻找儿子的事上……”
“但出事之前的几年,我对叶家和叶堂的贡献,比你洛非花的二十年还要多。”
“我最后提醒你一次,一个星期内,把利润打到我的账户里。”
“我给你们的,你们可以要,但是我赵明月要是不想给,那你们就不能抢!”
赵明月看着洛非花,掷地有声:“如果你们非要硬抢,那就休怪我不讲情面。”
全场微微一寂,似乎没想到赵明月会如此强势。
洛非花则俏脸阴沉,眸子带着一抹狠厉,随后她语气一冷:
“明月,你的病情真是越来越严重了,看来要在精神病院好好治疗几天了。”
“不然过些日子老三回来,你会吓着他的。”
“来人,送赵小姐去青山康宁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