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婆子着实想要那些老婆子们看看,自己住的位置多好,现在的日子又过得多舒心,以此炫耀一下。
便绷不住问“咋不行啊?玲龙,你这不是缺人吗?”
沈玲龙以为自己一个反问,就足以让老婆子死心,没想到陈老婆子竟然还追问。
“我是缺人,可是我不缺祖宗啊。”这非要把脸伸过来,沈玲龙也不介意打这老婆子的脸,“我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啊,娘,我现在还叫你一声娘,我请问你,把那些年纪一大把的人请过来帮我做饭,先不说别的,要是哪个人磕磕碰碰撞到了,摔倒了,这算谁的?”
不等陈老婆子解释,沈玲龙又问“还有,娘,你自个做饭是什么样子,你心里不清楚吗?不是我说的过分,你做饭那是人吃的吗?这是二福的订婚礼,容不得胡来。你老人活动中心那些朋友,做饭是个什么样子,想必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被沈玲龙毫不客气的批了一回,陈老婆子脸面有些挂不住。
但她也清楚,如今自己能住在这儿,全靠陈池和沈玲龙两口子不计较以前的事儿。
要是作多了,怕是要被赶回去。
陈老婆子当即不敢多想了,说“对对对,你说的有道理,是我没想清楚,我不说,我不说,我回屋休息去。”
说着就要走。
沈玲龙叫住了她,在陈老婆子紧张兮兮的以为沈玲龙是不是不高兴了,警告她再作就要赶她走时,沈玲龙说“娘,你老老实实过日子,别管闲事,别搞一些有的没的,你余下的日子,活多久,我就让你过多久的好日子。若是你非要搞幺蛾子,那我就只能把你送回乡下去,不闻不问了。”
陈老婆子也说不出来自己是被吓到了,还是被安慰到了,只觉得心情复杂,隔了好一会儿,含糊点头后,躲进了自个屋里。
这对陈婆子来说,是令她尴尬的事儿。
可对沈玲龙来说,这是不值一提的小插曲。
陈婆子走后没多久,二福他们就回来了。
一群孩子,说说笑笑回来。
一回来,小福就冲向沈玲龙,兴奋的叭叭道“妈!我跟你讲,我们今天把那个孙辰,玩哭了!”
“笑死我了,他还一副自己特别有钱,让我们随便玩随便吃的样子,可结果我们吃喝玩乐时,他悄悄背着我们,看着自己的钱包流眼泪。”
大福骂“小福,你没事儿瞎扯淡干什么?孙辰哪儿有看着钱包流眼泪啊?他一国外回来的公子哥,至于这点钱都给不起吗?”
殷拾瘫在沙发上,也说“反正我是没看见他哭的,我瞧着他还挺高兴的。”
“哭了!就是哭了!”小福不服气的说,“我看见了的,就咱们回来的时候,他就在抹眼泪!”
作为小福的跟屁虫,沈爱夏也说“我也看见了,我也看见了。”
最让沈玲龙奇怪的是,小妹竟然也说看见了。
他们家小妹过目不忘,看见的,听见的东西,看过以后就不带忘记的。
这叫大福和殷拾都有些奇怪。
他们是考过警校的人,怎么可能没察觉这点细节呢?
大福皱巴着脸问“你们真看见了?啥时候啊?”
大姐儿和沈爱华两个没看见,他们摇了摇头。
只有二福,老神在的说“他是哭了,不过不是哭钱包,是因为我把他套了个底朝天,什么事儿都给我知道了,没能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务,回去以后怕是要被扣工资,所以哭。”
殷拾哎呀一声,说“我说你当时怎么总跟孙辰勾肩搭背,原来你套他话啊?等等,你为什么套他话啊?咋地,他真是有心接近徐小佳的啊?”
徐小佳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
她问“啥?”
倒是徐小鹰,跟着大福他们混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