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菊听了沈玲珑的话打了个激灵。
在场的其他妇女们也是一愣。
她们没有任何人忘记当年高小菊算计陈刘氏的事儿。
可不就是上面的字儿惹的祸吗?
高小菊不是个蠢货,她立马明白了,这钱是肯定不能拿出来的。
同时也愤怒了起来。
“你这个小贱蹄子,我看你就是故意找茬!”高小菊怒火冲冲,刷起袖子抬起手,准备对着沈玲珑的脸抽过去。
可沈玲珑不慌不忙,她大无畏的站在原地,甚至都没打算防备。
众妇女倒抽了一口冷气。
可就在高小菊要打到沈玲珑的脸时,一只手摁住了高小菊的肩膀。
素以大力为强的高小菊竟是无法再向前一步。
“爹!”
“陈大郎!”
拽着沈玲珑衣摆的娃娃们,和周遭的妇女们一同惊叫。
高小菊眼里也露出了几分慌张。
她眼珠子一转,一下泄了力,在准备瘫软在地的时候,沈玲珑莞尔一笑道“高同志想碰瓷吗?”
高小菊一顿,瞪着眼问“你说什么?!”
沈玲珑微笑回答“你试图打我,就在我男人过来了,拦住了你,你觉得不太妙,所以打算装作被我们欺负,躺在地上把你儿子可能偷钱,你试图打我,甚至还打算找我家要钱?”
在沈玲珑说话的时间,陈池便是松了摁住高小菊的手,走到了沈玲珑身边,几个娃娃全部围到了他身边,叽叽喳喳的指控高小菊和杨建兵干的事儿。
陈池挨个摸了他们的头,说“好,我知道了。”
随即看向了高小菊,疑问“你对我媳妇大打出手,在我家闹事,是什么意思?”
单单一句质问,带着刺骨寒风一般的冷冽。
高小菊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不仅是因为陈池骇人的眼神,更是因为陈池如今在镇上的地位。
现在大队里哪个不晓得陈家大郎在镇上挂了个治安主任的名儿,那可是带着民兵的人呢!
“啧啧,我看高小菊也是胆儿肥,陈大郎的媳妇也敢打。”
“哈哈哈,应该是她儿子胆儿肥,连陈家的钱也敢偷。”
“唉,你们说那小子真的偷钱吗?也许那钱掉哪儿了呢?”
“怎么可能,他娘可不就是个爱偷东西的吗?有什么样的娘就养什么养的娃。”
……
四下三姑六婆们议论纷纷,各说纷纭。
这时听到妇女们叽叽喳喳的杨建兵他看到自个娘都害怕的后退了几步,他瞧着大福他们爹人高马大,比他们家任何一个人都要高大。
杨建兵慌了。
他总归还是胆子小,听见有妇女说指不定钱是掉哪儿了的时候,他本能的将裤带里的钱拽了出来,准备扔在地上。
“娘——杨建兵他扔钱!”
在高小菊边往退,边支支吾吾的解释的时候,二福突然指着一个人站在倒扣的搪瓷盆子旁边的杨建兵。
杨建兵僵硬着扔钱的动作,又是扯谎道“不、不是我的刚捡到的!”
二福冷声道“你胡扯!我看见你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来的,准备扔的!”
和楚虎阳一路的小孩立马附和道“你胡说,我也看到你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的!”
所有人看了过去,死死盯着杨建兵。
大福眼珠子一转,绕过来了高小菊,冲到了杨建兵身边,一把抢过了杨建兵手上的钱。
杨建兵立马要去抢过来,可紧随着大福过去的,是楚虎阳,是二福,是那一群的小孩儿们。
他们一哄而上,压住了杨建兵,还在他口袋里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