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被拆穿了的沈玲珑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要到堂屋门口的时候,陈池冷不丁喊住了沈玲珑,说“玲珑,这个月中旬,纺织厂要我做代表,去市里的纺织厂学习,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沈玲珑站在堂屋门口,连头都没回。
她并不知道陈池此时此刻,深沉如百年古井的黑色眸子闪烁几分急切,几分紧张。
尤其是沈玲珑许久没说话,让陈池忍不住皱了眉头。
他握紧了砍刀,又补充了一句“纺织厂,挺多布料的,听说我去学习的那几天,上头技术员会来交流。”
这是利诱!
背对着陈池的沈玲珑嘴角忍不住扬了起来,她强行压了下去,并且回头同陈池说道“我要去。”
直截了当,也没有平日里遮遮掩掩,拐弯抹角。
陈池愣了一下,眼里闪过惊喜,他放下砍头,走到沈玲珑跟前,俯身低头,额头抵着沈玲珑的额头,一股子热气喷在了沈玲珑脸上,他道“好,你说什么都好!”
这话听在沈玲珑耳朵里,就好像说出一种承诺。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说什么都好。
沈玲珑心里被熨烫了一下,试图用理智压下怦怦乱跳的心。
只可惜,无果。
沈玲珑面色发火,纤腰酸软,昨夜的无力与情意有涌了上来,与筋骨里翻滚。
她哑声道“你、你还不去砍柴?”
“嗯。这就去。”陈池回答着,在起身的时候又快速的在沈玲珑唇上印了一下,于沈玲珑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快速撤离。
当当当——
劈柴的声音在陈池的力道下富有节奏的响起,沈玲珑终于回过神来了。
她眼中闪过羞耻,但心是热的,是欢喜的。
沈玲珑深吸一口气,先去了后院,用凉水洗了把脸,压下了发红的面色,以及混乱的思绪。
不过即便如此,去西屋铺床的时候,还是被敏锐的孩子发现了。
午睡的二福最先掀开被子,趴在床上同沈玲珑说道“娘,你咋了?”
沈玲珑心跳快了几分,羞耻感又冒了出来。
不过依旧假装淡定道“什么?我没咋。”
“真的?你瞧着脸红,是爹亲近你了吗?”二福一阵见血。
同时引得其他几个孩子也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眼巴巴的看着沈玲珑,一脸的好奇。
顷刻间,沈玲珑面红耳赤了。
她把手里棉被猛地一放,语速极快道“胡说八道什么呢?咋个就和你们爹有关系了?!”
“是不是都不要睡午觉?那就赶紧起来!趁着学校还没上课,给我去厨房跟爱华一起洗东西去!”
大福听了立马是掀开了被子,很是开心道“好啊好啊,我一点儿都不想睡觉,我去跟爱华哥一起洗东西去!”
说着从床上跳了下来,踩着鞋子一溜烟跑了。
大姐儿听见有事要做,也是不睡了,带着小妹一起从床上爬了起来,并且叠好了自己床上和大福床上的被子,同沈玲珑说了一声,就也跑出去了。
走了三个孩子,沈玲珑却没有放松下来。
因为最难缠的二福还在呢!
二福慢悠悠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唉声叹气道“娘,以前你不是特别想要爹亲近你吗?现在咋还不愿意了?”
沈玲珑敏锐的神经闪过一丝不愉悦。
她问“以前?”
二福把小福拽了起来,穿着鞋子也打算铺床,一边道“对啊,以前娘还总是说爹不顾家,说爹心里有其他人,每次回家都草草了事。”
沈玲珑“??!”
她现在不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