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直接给了。
这药酒里,珍贵药材多着呢,两百块其实也不亏,指不定还占了便宜。
沈玲珑没跟温月客气,找她要了个袋子,装着这两瓶药酒出去了。
看着沈玲珑拿了东西出来,温月面上也没有任何不对劲,杨汉虽疑惑于沈玲珑布袋子里是个什么东西,但他不会在这时候问出来。
两家人道了别以后,杨汉和温月目送沈玲珑一家子离开。
等人走远了,杨汉才是问道“你给嫂子什么东西了啊?”
温月一顿,抬头看着杨汉说“女人家的东西,你怎么能问呢?”
头一次被拒绝的杨汉“??!”
糟了!他媳妇儿真的被带坏了!
杨汉高兴于自个媳妇儿怀了孩子,又头痛于自个媳妇儿似乎和沈玲珑相处以后,变得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了。
而陈池这边,带着几个孩子回招待所的路上,他也是忍不住问“你袋子里装着什么东西啊?”
沈玲珑似笑非笑的瞥了陈池一眼说“你说能是什么,当然是你的药酒呢!”
说完也不等陈池回答,将布袋子一齐塞进了陈池手里。
拿着布袋子的陈池,脸上神情变幻莫测,他已经几次试图和沈玲珑和解,想着既然他媳妇儿想知道他开诚布公的说腿伤的事儿,他就直接说好了,可沈玲珑不给他这个机会,还是不是阴阳怪气刺他几句,让他的心情不上不下,特难受。
在招待所分开住的那一晚上,更是让陈池一整夜睡得极为不安,甚至做梦梦见沈玲珑骂他。
最让陈池忧心忡忡的是第二天早上,他到隔壁房间去的时候,就看见沈玲珑在甩脸子。
这回可是真真切切的表明不高兴了,小妹甚至坐在椅子上委屈巴巴的流眼泪。
看见陈池来了,小妹今个都没有冲过去求抱抱。
陈池奇了怪,问“这是怎么了?你骂了她啊?”
陈池从未见过沈玲珑骂孩子,她总是在把孩子当作一个独立的人格对待,就算教育,实际上也是在讲道理。
可今天,竟然一句话都没说,道理也没讲。
沈玲珑有气无力的捏了捏眉心道“你自个问她,昨天一整晚不睡觉,搬个椅子贴着门坐着,不晓得在干什么,小福晚上要上厕所,我起床带着孩子出去上厕所,接过看见这丫头耳朵贴着门,跟中了邪似的,我们一屋子人都给吓醒了,下半夜就没睡!”
陈池“???”
“你昨个晚上就骂人了?”
陈池蹙眉,心想远离了部队后,他松懈太多了,竟然把他媳妇儿骂人的声音当作了做梦。
可沈玲珑不知道陈池心中所想,原本起床气就很重,大半夜没睡心情特别差,听见陈池这么问,像是在质问她为什么要骂孩子似的。
她一下子火了,转头看向陈池,冷冷问“怎么?闹腾得我们一屋子人没睡成,我还不能骂人了?!”
陈池有点儿无奈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欸,小妹不是还小嘛,你平常不是作什么事儿都会问问她这么做的原因吗?你骂她也没用啊!”
沈玲珑现在困得要死,听着陈池说话,就觉得脑子周遭一群麻雀喳喳喳的叫,吵得她脑仁都疼了。
她没好气道“要问你自个问去,别跟我说话!”
说完,直接给陈池甩了脸色,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打算补眠。
陈池无奈,只能是把精神头还比较好的小妹招了出来,同时还把大姐儿也带出来了,让困得迷上眼睛了的小福和夏夏睡在沈玲珑旁边,他轻手轻脚的给她们关上了门,把两个丫头带到了隔壁去。
到了隔壁,小妹终于是忍不住,抱着陈池的脖子嗷嗷大哭起来。
这可把大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