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还搞一下莫名其妙的事儿,实在是矫揉造作的很。”
听到这个词,沈玲珑有些忍俊不禁,同时对梁三姑另眼相看了几分。
她以为大队里的女人们就上过扫盲班,很少有特别有文化的人,毕竟这年头再怎么说妇女顶半边天,也很少有人家愿意让姑娘多读点儿书。
这时梁三姑又道“欸,我以前啊,以为读书多的姑娘,那都是明事理的,但看了一圈,都比不上你这没读几本书的。”
沈玲珑道“……”她还是读了听多书的,而且看过的东西也比较多。
时代不同,生长环境不同,人自然也就不一样了。
在这事儿上,沈玲珑没多说什么,听着梁三姑说就成了。
梁三姑几次让她举荐人,她都以不太熟悉村里的姑娘推脱了。
毕竟这年头,要是推荐的人出了什么问题,恐怕还会牵责到她,再说了她并不觉得自个的眼光比得过梁三姑这种活了五十几年的人。
年岁增长见识。
梁三姑没坐多久就离开了,还让沈玲珑以后过好了,别忘了帮衬乡里乡亲,还叫她以后多和大队里的人联系。
沈玲珑没拒绝,在陈池不在的时间里,大队里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对他们家还是有不少帮衬的。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她送走梁三姑,又继续开始收拾东西,没多久,学校里的孩子们就回来了。
估摸着考得不错,一个个兴致头特别高。
喜气洋洋的,看见沈玲珑收拾东西,也不让沈玲珑动手,全部过来帮忙了。
许是几个小的跟他们说了些什么,沈玲珑在厨房做饭的时候,几个孩子全都跑过来了。
各个眼睛都红红的。
大福问“娘,要不咱们明天就去市里吧?反正咱们都考完了,等爹回来,还要等好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