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陈池不属于一个机构,但还是算领导的,他一副抱歉的样子说“对不住了小陈,我夫人胡乱说话,让你家小沈受委屈了,我在这儿给你赔个不是。”
一个领导,做到这个份上已然算是礼贤下士了。
但龚家庆的眼神是矜傲的,甚至在往杨汉和刘建业他们看。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杨汉嗤笑一声,隔着七八步说“龚市长,你要是真觉得你媳妇儿胡乱说话了,怎么不让她出来道歉啊?而且你媳妇儿只得罪了我嫂子吗?那可是差点让我媳妇儿误会我的拳拳之心啊!是在挑拨我和我媳妇儿之间的感情啊!当初我跟我媳妇儿在一起不容易,常言道宁毁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你媳妇儿这是拆婚拆上瘾了吧?!”
这话极具讽刺意味。
明晃晃的提起姚素曾经以三上位的丑事儿。
龚家庆脸色有点儿难看,不过看了一眼温月,忍住了。
他依然能够面带笑意说“自然是要我夫人过来道歉的,只不过我担心让我夫人来,不够诚意。”
说着,他转头对自己的秘书说了话,让人去把姚素叫过来。
姚素也是能屈能伸的,竟然还真是给道歉了,就连脸上的戏都比龚家庆真。
但很可惜,沈玲龙比她还会装,当即捂着肚子说“疼——”
这一变故,把刚才还楚楚可怜的姚素压了下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了沈玲龙身上。
沈玲龙脸色唰得一下就白了,甚至还有水渍在她额头上出现,可把周围的人给吓坏了。
陈池脸色一沉,半搂着沈玲龙,把杨汉喊了过来。
杨汉和温月两个也被吓到了,立马是过去看情况。
虽然杨汉一直学的是西医,但对望闻问切这中医手段也是会的,他当即把脉。
沈玲龙像是疼的很难受,窝在陈池怀里,轻轻说“我、我可能是上次落胎有了病根,冷的我有些受不了,池、池哥,我……我们回去吧。”
前面说的极其顺溜,后面那是脆弱的很。
急上心头的陈池直接把沈玲龙抱了起来,且道“好,好,我们回去。”
刚把完脉,什么也没查看出来的杨汉“???”
还是温月反应快,拽了他一把说“我们跟着一块儿去,别出什么问题了。”
杨汉愣愣道“哦哦。”
他以为是刚才太急了,没查出什么来,连忙是和温月两个追了上去。
坐在轮椅上的任若楠沉默了片刻,偏头同刘建业说“建业哥,我们也走吧?我有点儿担心玲龙姐。”
说这话,全然不顾刚道歉完,装作楚楚可怜的姚素。
和众人一块儿看戏的齐佳美叹了口气,心中暗暗摇头想这个姚素,怕是完了。
果不其然,等刘建业斯文但态度疏离的与龚家庆告别,推着任若楠的轮椅离开后,龚家庆看了姚素一眼,一句话都没说,继续招待剩下的人。
即便有不少人离开,而且个个有人脉,条件不错,身份更是特别好的人,但龚家庆一直保持着微笑,就好像这场宴会真的只是让青年才俊相亲一样。
齐佳美也是中途要离开的一个,她挽着自家男人软乎乎的胖手,一扭一扭的准备走,却在半路给人拦住了。
是个有些富态的女人,一头短发不显利落,反而更加平易近人。
齐佳美知道这位妇女同志,她咧嘴一笑道“谢主任?是有什么事儿吗?”
这位谢主任乐呵道“我看你刚才跟刚才那个小陈的媳妇儿聊过,你跟她熟悉不?”
齐佳美眼珠子转了转,松开了自个男人,且说“你等……”
“这位是章同志吧?我丈夫有些事儿想问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