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他垮了吗?家里的玉石全都被没收了吗?”
沈玲龙否定道“不,他安然无恙,他在出那事儿之前,去赌玉石,一刀切下去,血本无归,万贯家财全数散去。”
伏忆泉“……”
他明白自个姐姐想要说啥了,但是这个例子,他觉得似乎不太好吧?
犹豫了一会后,伏忆泉小心翼翼的提醒“姐,你是想说,赌石不对,一不小心就血本无归,万贯家财全没了吗?”
沈玲龙别有深意的摇头道“不,我是说,赌石,赌的不仅仅是看石头的眼光,还有看时局的眼光。”
伏忆泉“???”
这和其他家长不一样啊!一般来说,不是要警告家里的人,不要赌,一定不要赌吗?
沈玲龙看出来了伏忆泉的茫然,她微笑道“你在想我为什么不劝你不要赌?”
伏忆泉点头,迷惑的看着沈玲龙,搞不懂沈玲龙葫芦里到底卖什么什么药。
“这一点我不劝你,因为我自己也赌。”沈玲龙很诚实的说,“每个人呢,都有自己要走的路,实际上每个人选择什么的时候,就是一种赌博,赌场里是那钱赌,而人生是来前途赌,人生处处有选择,便是处处有赌局,赌不可怕,重要的是你要有眼光,有大局观,那时候有自信后,不怯惧于赌输后的悲惨,赌赢后的暴富,不悲不喜,淡定自若。”
伏忆泉似懂非懂,有点儿迷迷糊糊的,但是他明白了一点儿,在没有沈玲龙说的那种能力之前,还是不要去涉及赌博这种事儿了。
他只要活得过去就成了,其他的管他的呢!
于是他点头道“姐,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觉得去赌石还是没前途的,我去挖玉石还是划得来一点,最重要的我还是比较喜欢去挖石头。”
沈玲龙“……”
不得不说,挖石头,做玉石的生意确实划来一点,包下整个山,不管咋样都不会亏。
最终目的已经达到了,沈玲龙也就没管了,晾了衣服以后,就与伏忆泉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了。
第二日清晨,沈玲龙醒过来连早饭都没吃就走了。
走前交代伏忆泉有什么事儿就到市里找她,同时还留了一些钱给伏忆泉。
伏家人多,总归是要吃饭的,沈玲龙怕有个什么伤痛,她又来不及的情况。
去往镇上,沈玲龙跟潘正立一块儿吃了个早饭,这叫沈玲龙颇为好奇的看着潘正立,问“你这么清闲?还跟我一块儿吃早饭。”
潘正立不作声,慢条斯理的吃着,就好像见故人,同故人一块儿吃个饭。
但沈玲龙可不信,开门见山道“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你现在不说,等下午些我走了,你就问不了我了。”
说到这儿,潘正立也不急,等吃完了以后,他才是问“有空去我办公室坐坐吗?有点儿事,我觉得你可以看看,算是我昨天提醒你,你还我人情。”
沈玲龙“……”
她认识的人里,也只有潘正立这么厚颜无耻,坦坦荡荡的说让她还人情了。
但实话实话,在某些方面来说,她跟潘正立还是挺像的。
办公室是肯定去了的,去了以后,沈玲龙才发现潘正立要跟她镇上的发展问题。
她看着手上的照片,很是惊诧。
“煤矿?!”沈玲龙真是没想到,竟然在这个地方发现了煤矿,“你这玩意给我看做什么?直接上报啊,最好是围起来,稍有不慎那可是会烧起来的。”
潘正立道“已经上报了,我只是觉得这是个机会,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弄个炼钢厂,在镇上,一个大型的炼钢厂,可以把整个镇上的人都养活。”
这个想法很大胆,在沈玲龙看来也是潘正立运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