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沈爱华都趴在桌上写卷子,至于三个小的,他们跟着周校长在吃饭。
看场面,格外和谐。
覃校长也被这情况搞愣住了,他敲了敲大开着的门,问“周同志?”
这位女校长转过头来,沈玲龙也就看清楚了,这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一头长发绑成马尾,却不显稚嫩,反而英姿勃发,而且她还穿的男士列宁装,面无表情的样子,特别有威严。
不过看见覃校长,这位周校长愣了一下后,艰难的扯出一抹笑意,干巴巴,怎么看都别扭,但她的善意还是被接收到了。
覃校长当即摆手,笑呵呵道“你不用勉强笑,不用勉强,我今天来,是受人所托哈……小任,小沈,来来来,给你们介绍……这是初中的周校长,虽然不苟言笑,但是个好校长哈!”
沈玲龙和任若楠都站了出来,冲周校长友好的笑了笑,并且伸出手,跟人握了手。
周校长请他们坐下,倒了水,礼仪周到,而后直入正题,问“请问,是有什么事要帮忙吗?”
沈玲龙笑了笑,看向缩在位置上,一句话没敢说的孩子们。
停顿不过刹那,沈玲龙就问“周校长你办公室里的孩子,还有国旗台下站着的孩子,是我家的,不晓得他们做了什么事儿?需要去国旗台下罚站,需要吃个午饭都留在这儿。”
周校长愣了一下,看向覃校长。
覃校长点头以后,周校长才是相信,此间,都没有回头去去问她家孩子一句。
沈玲龙见此,忍不住拧眉。
她看了一眼二福,这小子不晓得怎么一回事儿,跟被驯服了一样,老老实实的写卷子,没有抬头。
就在沈玲龙怀疑这个周校长是不是给她家小孩下降头了的时候,周校长说“沈同志,我等你很久了。”
沈玲龙愣了一下,等?这个周校长认识她?
在刹那之间,沈玲龙本能的将所有事情阴谋化了。
直至周校长再次开口道“对,在上学的短短几天时间,你家孩子毁了两扇门,七扇窗户,九把椅子,十一张桌子。”
沈玲龙“……”
任若楠“!”
她们两个是条件反射看向办公室里的孩子们。
只可惜,就连大姐儿这会儿都老实巴交的低着头,啥话也不说,明晃晃的心虚。
周校长又道“因为他们说他们父亲工作特别忙,他们的母亲,也就是两位,出门了,要很长时间才能回来了。”
“他们实在不受管教,两位又迟迟不归,我担心在家长没法管教的情况下,他们惹出更大的事儿来,所以把惹是生非的三个,让他们午间时间在国旗台下罚站,希望他们记住这种耻辱,不要再犯。”
“至于这边三个大孩子,他们试图以金钱,在我这里走后门。我罚他们以工抵债。再来这三个晓得,年纪小,你家大孩子很有做兄长,做姐姐的的风范,为了让他们安心,我就把三个小家伙接过来,中午在我这儿吃饭。”
沈玲龙任何杂念都没有了,而和任若楠两个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后,连声给周校长道歉。
任若楠更是准备提损坏东西赔偿的事儿,但被沈玲龙及时摁住。
在任若楠不解的眼神下,沈玲龙跟周校长说“真是太感谢你了,这几天得亏有您照顾他们,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单独谈谈呢?对了,你以工抵债的方法,我完全赞同,我觉得让他们一直抵到这学期结束就更好不过了。”
周校长顿了一下,看见沈玲龙朝自己眨了眨眼睛,她勾起了唇角,这位家长理解了她这个方法更深沉的含义。
片刻,周校长点了点头说“没问题,沈同志跟我到旁边办公室去吧?”
沈玲龙让任若楠和覃校长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