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拜说道,“学生多谢大人襄助!”
凌汉摆摆手说道,
“老夫没有助力你,不敢担你的谢,”
“是那林志清,他刚刚亲口和老夫说,他没有参办你的案子,没对你落井下石,”
“所以你要谢就谢他的宽宏大量吧。”
凌汉将刚才与林豪的交流情况,和聂仲大致说了一下。
“大人,依您之见,那林豪。。。那林御史如果没有在案件中推波助澜的话,学生的罪名不会被定得太重?”聂仲困惑地问道,
凌汉微微颔首,说道,
“南北榜案那等程度的案子,涉事的文官都只是革职流放云南,”
“而你只是和那黄子澄私下勾连,一起参奏官员的不法行为,”
“而且老夫查看了你等一起联参的奏疏,”
“很多都是有理有据的,”
“除了涉及林志清的。”
说着,凌汉抬眼直勾勾地盯着聂仲,幽幽的说道,
“老夫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伙同黄子澄去招惹林志清?”
“他突然入了圣上法眼,恩宠程度冠绝百官,堪比当年的詹徽,”
“可他不争不抢,遇差主动退让,”
“而且与你根本没有任何矛盾,”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学生?!我。。。”聂仲被说的脸颊通红,一时语塞,
凌汉冷哼一声道,
“是因为刘观突然升迁高位,觉得他靠着林志清的关系,入了圣上的法眼,”
“他们合作会挡了你的道?”
聂仲被点破了心中的症结,顿时跪倒在地,低头不语,
凌汉冷哼一声,训斥道,“你越是上了高位,反倒是越糊涂了,枉费老夫培养你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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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已经到左副都御使位置了,而且老夫已然提请致仕,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老夫在致仕面君时,帮你说一句,不敢说直接接任左都御史之位,按顺位升迁到右都御史位置,总是板上钉钉的。”
“这么清晰的上升路径,你看不见么?”
“非要和黄子澄牵扯到一起,”
“老夫也是弄不清楚,这姓黄的到底和林志清有什么仇,居然在背地里和他较劲,”
“你们啊,就是日子过得太顺,一定要自毁前途才会满意。”
凌汉的一番话,令聂仲彻底绷不住了,
他虽然跟着黄子澄一起在背地里整林豪,
却压根不知道黄子澄到底是为什么要跟林豪过不去,
现在他为自己的“稀里糊涂”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聂仲瘫坐在地上,扶额痛哭起来。
“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凌汉见他失态痛哭,并且自己的话已经说完,便转身离开牢房,向外走去。
在一处走廊的拐弯处,
凌汉眼角无意识地扫了一眼旁边牢房,
借着木栅栏牢门透出的幽暗光线,
赫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他化成灰都不会忘记的人,
他“嗖”地走到牢房边,指着里面的囚犯,怒斥道,
“詹徽!”
“你怎么还活着?!”
······
在诏狱丙区的审讯室里,
审讯桌上再次摆满了鹤鸣楼的上等美食,
林豪给唐行仁满上一杯酒,举杯说道,
“唐大人,请!”
唐行仁浑身一颤,
断头酒?!
大明:老朱偷看我日记,绷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