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私下里买卖药品的事,我一直不知道。”
张玉方说,“那就难办了。”
“难办?”
张玉方回神,回道,“我说那不好办,万一他们隔几天一封信怎么办?”
何思为笑着说,“这有什么难办的,送信就收着,这些信也算是我爸的遗物,我还感谢他们把信送回来呢。”
哪怕是抱有回归的目的,对她来说,无比不过信的重要。
张玉方说,“你的说对,送信咱们就收着,他们总不能把信都停出来,最后手里一定会留些,不然都送给你了,岂不是起不到威胁的作用了?”
何思为说,“应该是这样吧,所以咱们现在静观其变。”
何枫被支到一旁等公交车,远远的看到公交车过来,他对这边喊,何思为和张玉方结束话题,才走过去。
一直到上车,在车里跟着外面的两人摆手再见,公交车走远了,何思为脸上的笑才退下去。
与张玉方说话时,她也带着试探,但是张玉方又处处在帮她分析,仿佛就是她这边的人,根本不是背后的人。
可张玉方的一切反常举动,以为她来了之后才出现的信,都告着何思为,张玉方就是那边的人。
何思为看着张玉方这个矛盾体,脑子也不好使了。
回到学校后,她直接跑到宿舍老师那,问有没有她的电话,宿舍老师刚说没有,宿舍的电话就响了,何思为差点没忍住伸手去接,最后还是忍住了。
“找何思为?等一等,她就在这。”
宿舍老师的话一出口,何思为就小跑过去,第一时间接过电话,听筒放在耳边,她问,“是沈营长吧?”
电话那边,沈国平听到她语气的急切,回道,“我是沈国平,又出了什么事吗?”
何思为心里被暖意填满,同时鼻子也酸了,她说,“哥,有人往家门口送信,用石头压着,那是我爸爸的信,他和别人的通信。”
沈国平正在解衣领的扣子,听到电话那头小姑娘声音哽咽要哭出来,手上的动作停下来,他说,“不要着急,慢慢说,信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和谁的通信。”
“药材,我爸上班时就给那些人做药品,用我们何家的药方,他们要买药方我爸没同意。”
那些人?
小姑娘在宿舍接电话,身边有人,有些话说的含糊。
沈国平眸子动了一下,目光凌厉起来,“走私药品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