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於期敬上。
成蟜看完信,顿时像有了主心骨。
樊於期马上就回来了,有了他帮忙,自己走藏不是孤立无援了。
只是成蟜有点担心,樊於期正在成都服役,他能找个什么理由回来呢?
成蟜惴惴不安的等待间,樊於期回来了。
樊於期并没直接去找成蟜,而是约了他在城郊的一户农户家中见面。
两人见面以后。
樊於期行礼:“公子!”
成蟜慌忙走过去,将他扶起来,紧紧的抓着他的手,眼泛泪花:“将军!!!”
樊於期起身以后,带着成蟜往里屋走去。
两人来到屋中坐下。
成蟜说道:“将军,你不是在成都服役,你是怎么回来的?”
樊於期一笑,道:“公子勿忧!末将是以家中有事,向上官请了假。”
成蟜一听就急了,这请假了不是还得回去?
“樊将军,你不能走啊!本公子…舍不得你!”
成蟜本来是想说需要你的,但这么一说会显得自己好像很虚伪,只能说是舍不得。
樊於期自然看出成蟜的心思,却并未戳破:
“公子,您不必担忧。末将一时半刻是不用回去的,而且成都那边末将大概也不用回去了。”
“将军此言何意?”成蟜疑惑的问道。
樊於期并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公子,末将已有良策,可助您摆脱困境。”
成蟜一听就精神了。
“将军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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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於期凑近成蟜,低声道:“公子,最近可听说过什么传闻?”
成蟜木然的摇头。
他被困在咸阳,终日又不与人来往,能得到什么消息?
樊於期声音压的更低了:
“如今军中到处都有传言,说秦王政并非先王亲子。”
“什么!”成蟜大惊失色,帮忙捂住樊於期的嘴:“将军,此等谣言,岂能相信?”
樊於期轻轻推开成蟜的手说:“公子,这谣言能不能相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对公子而言是个契机。”
成蟜眉头紧皱。
樊於期接着说:“公子一直担心被大王所害,如今外面既然已经有了这种传言,公子何不利用一二?”
成蟜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樊於期继续说:“大王既然并非是先王的儿子,公子便是先王嫡子,王位理应由公子继承。”
成蟜大惊失色,忙又去捂樊於期的嘴,却不想这次樊於期有了准备直接起身躲开了他的手。
“公子,此事虽险,但也是公子唯一的机会。只要公子振臂一呼,秦军中必有许多将士愿追随公子。”
成蟜动摇了。
樊於期坐下去趁热打铁,接着说:“大王继位以后,囚禁生母,残害忠良,又丧城失地,秦人对其早已怨声载道。
公子有满腔抱负,又是先王嫡子,如今何不振臂一呼,推翻嬴政,救民于水火。”
成蟜面露犹豫之色,半晌才道:“吕不韦那样的人都死在了嬴政手里,我能是他的对手吗?”
成蟜已经把秦王政的称呼由大王改成了嬴政,这说明他心里面已经对嬴政相当不满了。
樊於期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接着挑唆道:“公子,不试一试,您怎么知道自己不行呢?万一成功,您就是我大秦的新王了!”
成蟜来回踱步,心中权衡利弊。
良久,他停下脚步,眼神变得坚定:“我该怎么做?”
樊於期心头狂喜,面上却很是平静。“公子,如今到处都在打仗,您可以上书大王,就说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