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眸色一沉,周身冷厉,“让开。”
凌西芷眸光微闪,指尖悄悄收紧,“这不合规矩。”
“我说让开!”
身后的侍女拉了拉她的衣袖,“凌姑娘……”,她眼眶泛红看着宫远徵,不情不愿地后退了一步。
卓砚安看着宫远徵的背影,双眸冷冽如雨,背在身后的手收握成拳。
走进药房前,他冷声吩咐,“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药房!”
侍卫们齐声答道,“是,徵公子。”
药房屋内,宫远徵将我轻轻落在软榻上,我抓住他的手臂颤抖着呢喃道,“穴位。”
为了不被算计,我强行封住穴位,致使血淤气滞,用锥心刺骨的疼痛来让自己保持理智。
随着穴位的解开,一口鲜血从我唇边涌出,宫远徵心口一颤,眼眸里涌上疼惜。
我勉强坐起身,用力推开了他,“你快走!”
他指尖颤抖,轻轻握住了我的手,“冷商……”
他清楚达米叶无药可解,吞噬理智的崩溃让人难以抗拒。
我抬眸看他,眼眶猩红,“你快走,阿徵!”
宫远徵还未及冠,不知所措地半跪在榻前,知道自己应该离开,却不忍看我受折磨。
片刻他像是鼓足了勇气,双手握住我的手臂,一瞬灼热的呼吸落在他颈窝,宫远徵的手落在我腰后,隔着浴袍温热的肌肤在他指尖发烫。
我跪在榻上,被他拽进怀里,残存的理智让我不断推搡着他,宫远徵的眼角涌上湿意。
我仰着头,泪滴落在他前襟,片刻他退开半分,一手托住我的腰,一手抚上耳后,指尖没入发丝的瞬间他俯下头,轻柔的吻深情而缱绻,让人不禁颤栗,呼吸也渐渐紊乱。
肩头的浴袍被他拽住,不再下落,他的心跳仿佛定格在那一刹那,眼尾泛着淡淡的红晕。
云之羽:清冷几千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