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好结果。”
萦风离开后我在妆台前的杌凳坐下身,垂眸,凝神盯着地面,这双与宫远徵颇为相似的眉眼,流露出的神色全然不同。
却有些相似的悲楚。
原也是位苦命人,我意外之举似乎于他而言是种解脱。
至少在宫门不会再受欺辱。
思绪尚未回拢,微开的轩窗倏地被打开,彻底合上后宫远徵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不等我开口,他快步来到我面前,直接单手搂腰抱起,我一惊,身子已被迫坐在了妆台边,“阿徵……”
“他碰你了?”桌上的瓷瓶被扫落在地,破碎的声响回荡在殿内,也回荡在他心口。
宫远徵的语调小心翼翼,说这话时带着几乎微不可闻的委屈,似是生怕听到令自己心碎的言语。
“没有。”
“那吻痕是如何来的?”
显然方才萦风走出正殿,颈间暧昧的痕迹被他看了去。
他抬手将我双膝分开,站在我两腿中间,搂在腰间的手臂收紧,身子紧密贴合,我从他眸中捕捉到了清晰的醋意。
受伤的掌心被迫搭在他颈后,我急忙抬起另一手抵住他肩头,用力推了推,“那不是我……”
话未说完,他的吻猛地覆上来,带着不由分说的侵略性,推搡他的手被反剪在身后,宫远徵揽在我腰间的手死死握紧我的手腕。
“姐姐,我说的话你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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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的不是我的吻痕,阿徵……”
他红着眼睛,此刻已全然听不进去,空出的手毫不犹豫地扯开我腰间的襟带,衣衫当即滑落,露出润白的肩颈。
唇齿相依的亲吻从未如此急切,凉薄的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像是宣泄不满和占有欲,强势得不容我有一丝的挣扎和反抗。
他手指清瘦有力,触感冰凉,握在腰间时凉意穿过里衣,落在温热的肌肤上,令我身子猛地颤了下。
吮吻从唇上延至锁骨,我才得以喘息,埋在颈窝的呼吸愈发滚烫,疯狂地亲吻遮掩了他眼底阴沉的妒意。
我被他箍在怀里,衣衫半退,而他衣冠完好,不禁又羞又恼。
但很快便被他亲得晕乎乎,神志模糊,破碎的喘息令我难以说出完整的话,“真的……不是我……阿徵……”
炙热的气息落在胸口,温热也随之落下,我眸光轻颤,停止了挣扎。
宫远徵终于恢复些许理智,半晌站直身子,将下颌抵在我肩上,松开了我的手腕,双手紧紧将人揉进怀里。
半敞衣襟的身子全然没入他胸膛,宫远徵贪婪我身上淡淡的柔香,一副完全占有的姿势。
“不许你碰他,姐姐。”
“我们不都说好了吗?”还未平息的炽热心跳,让我声音带着点颤抖,抬手抚了抚他的背,“你不是答应要相信我的吗?”
他退开少许,抬手拉上我肩头被扯落的衣衫,眸中既失落又委屈,“那家伙长得与我实在相似,万一你……”
我抬手捧住他的脸,让他直视着我,“任何人都替代不了你。”
*
羽宫地下室,宫唤羽坐在榻边,阴冷的双眸凝着眼前的侍卫,“你可看仔细了?”
“属下看得十分真切,那面首离开后徵公子立即进了风宫正殿。”
宫唤羽冷笑一声,“他们俩果然在作戏,养面首不过是想借此和离。”
那侍卫不解,“可风长老与徵公子和离又能如何呢?依属下看,对少主更加构不成威胁。”
“蠢货。”宫唤羽斜乜了他一眼,昏暗的光线遮不住他眼底的凶狠,“我没猜错的话,他们俩是想面上假装和离,背地里偷偷在后山修炼镜花三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