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冷哼一声,拿过手边的药膏,作势要喊小侍女进来为我上药。
宫远徵紧走几步,抢过我手中的药膏,闷声道,“我来吧。”
我收紧指尖,不肯给他,“不牢徵公子。”
“我错了,姐姐。”他握住我的手腕夺过药膏,恳求道,“我就是吃醋而已,怎会真的弃你于不顾?”
锦被被拉开,凝白肩颈下大片淤青,纤细光滑的腰身满是血痕,他眸光颤动些许,“怎么会伤得这般重……”
宫远徵忍不住叹了口气,边上药边说道,“我之前还承诺阿沅以后要护你周全……”
许久未见阿沅,我听他提及,忽而有些失落,“阿沅还好吧?”
“不好。”他鼻尖凝起酸涩,“上官浅说那孩子经常做噩梦,总是哭着找你,也没有以前活泼爱笑了。”
“哥哥不允他出角宫,阿沅便经常哭闹,胃口也不如之前,消瘦了颇多。”
我垂下头,眼底水光显现,酸意填满心口。
宫远徵见我双肩隐隐颤抖,上好药后将我扶起身,指腹拭去眼尾崩落的泪,拥进怀中。
“待了结此事,我们好好补偿他。”温热的手抚住我后颈,他偏头吻了吻我侧脸。
“阿徵……”
“嗯?”
我收紧环在他腰间的手臂,熟悉的药香没入鼻息,令人心安,“我,你还有阿沅,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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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姐姐。”他唇角微微上扬,垂眸见我后背光裸,抬手扯过被子将我裹紧。
只穿了贴身心衣,身上的凉意消失,我从他怀中退开些许,鼻尖相触,他指尖抚上我腰间。
温温软软在怀,心跳透过单薄的心衣传来,宫远徵胸膛微微起伏着,但念及我身上的伤,他只好耐下内心的悸动。
“阿徵。”
还未等他回话,我的吻便覆了上去,温柔地夺去他清冽的气息,心口猛地一滞。
吻一下便退开,他意犹未尽地倾身来寻我的唇,被我躲过。
额头相触,我指尖从他下颌滑到喉结,勾起一阵颤栗,半晌又轻声唤道,“阿徵。”
“嗯……”
余音再次被我抹去,薄唇已被吻得水光潋滟,他双眼紧闭,眼睫轻颤。
心衣下的柔软抵在他的胸口,细腻光洁的触感,他再熟悉不过,心底那团欲火被勾起,吻得愈发失控,带着一种占为己有的狠劲。
片刻,唇上的温热再次消散,宫远徵握住我的手臂,额头抵住我的颈窝,蓦地又听到我的轻唤。
他拼命压住小腹蹿动的欲望,“不许叫我了,姐姐。”
“阿徵,我好疼。”我忍住笑意,改口道。
他偏头吻了吻我颈间,柔声抚慰,“姐姐好好睡一觉,待天明便没有这般疼了。”
“可我睡不着。”
他抬起头想安慰我,可呼吸离开颈窝的瞬间,唇珠再次被含住,轻轻地吸吮,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至全身。
我抬手环住他的脖子,极尽柔爱而绵长地吻他,从浅尝辄止到唇齿交缠,直至他勉强支撑的理智彻底崩塌,抬手环住我的腰。
伤口牵动,我细微的闷哼传入耳中,宫远徵马上放开了手,他气息已微微凌乱,叹息一声,在我耳边微喘道,“姐姐,你只是暂时受伤了,你若再这般对我,待伤痊愈后可要想好后果。”
“就是要趁你现在束手无策的时候狠狠地欺负你,谁让你总是不相信我?”
他将头抵在我肩上,“痛苦”地阖了阖眼,“你放过我吧,姐姐。”
“你这样亲会逼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