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需要元穆,也就是你的父亲不敢存有二心,他只有你这一位宝贝女儿,只有你入宫朕才能放心。”
“况且,朕要寻到一个无权无势,又懂规矩、容易操控,还聪明伶俐的元府嫡女,这不就是公主您吗?”迟奚祉顿了顿,垂下眸凝视着她湿润的唇峰,瞳眸的晦色深了两分,他又道:“最重要的是,公主的这副皮囊正正好好地长在了朕的心头上,朕爱之不及。”
迟奚祉低垂着的头离她又近了几分,说话时的呼吸具打在她的唇瓣上,两个人的距离几乎是紧贴着的,只要再近一毫,就能唇瓣相依。
窗外的雪色零落在琉璃上,烛火晃动,佳人成双,影子缠绕在一起,宛若疯狂生长的树藤。
元知酌来不及躲闪,对方炙热的唇就贴了上来,柔软的触感压在她的下唇,她呆愣住了,颤着长睫不敢动。
迟奚祉吮了吮她的唇珠,偏转了下头,张嘴咬在元知酌的嘴角,轻微的娇哼从她的贝齿里泄出来。
迟奚祉一只手扣在她的后颈上,另一只手箍着她的后腰,元知酌挣扎了一下,他却轻轻拍了拍她,安抚般的。
元知酌连闭眼都忘记了,她直直地盯着面前人的眼眸从乌黑,到点点的猩红浸染上去,他的眼尾都是殷红的。
这样的迟奚祉很是骇人。
她心底生出害怕来,抵着迟奚祉的胸膛,手指勾住那道被划破的衣帛,没有什么底气地警告他,“你别乱来……”
元知酌说话时,他的唇还未离去,一股莫名的欲色在两人间蔓延开来,像是树藤上开出了娇艳的花。
欲壑一旦被打开,就只会愈来愈不满足。
迟奚祉还想要深入,元知酌眼眶蓄起泪花,小巧的鼻尖也嫣红,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
迟奚祉被她逗笑,他哑笑了两下,心疼归心疼,但他还是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缱绻的吻从那副唇齿挪到了她的耳际,他伸出舌头,轻舔慢咬。
偏偏他还拿捏住了她的分寸,元知酌还没有推开他,他又起身,下移到了她白嫩的脖颈。
像是嫌弃她的外袄碍事,他腾出一手,分出心将她的外袄解掉,厚厚的衣服散落在地上,放出沉闷的一声。
“迟奚祉……”元知酌的嗓音染上哭意,很是无措,叫着他的名字。
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轻薄,她还不想将清白交代在这里。
迟奚祉最后咬在了她的琵琶骨附近,留下两排很深的牙印,他瞧了一眼,刚压下去的火热燎原般,差点复燃。
元知酌僵直着身体,失了魂魄,两人的鬓发相缠,交织在一起,辨不出谁是谁的。
“放心,朕现在还不会动你,但是酌儿最好不要再讲出一些朕不爱听的,否则,朕难保还能不能像今天这般悬崖勒马了。”
迟奚祉在她温热的脖颈里缓了许久,抬头时,看着她湿红的眼睛,皱起眉,好笑地问:“哭什么?这才哪到哪。”
鱼水之欢都算不上,顶多算是沾了点水。
元知酌带点哭腔问他:“你真的不能放过我吗?”
迟奚祉的脸黑了黑,情欲消散了大半,反倒变得戾气横生,“嗯?”
他刚刚说了什么,她一个字也没听吗?
“看来,朕的皇后还是需要提前适应一下自己的新身份。”他似笑非笑,周身的气蕴冷硬,将落下的外袄盖在元知酌身上,连人抱起,起身就往外去。
元知酌还真怕他做一些畜生事,腿在空中挣扎得厉害,宛若一条离了水的鱼般闹腾。
迟奚祉被她闹得有了脾气,锐利的目光扫到她的脸上。
怀里的人噘着嘴,很是不服气,眼尾还落着泪,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疼。
迟奚祉喟叹了一声,出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