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知酌莫名觉得后背开始发凉,按到某处时她娇哼了声,“哎呦,陛下轻点——”
迟奚祉摁在了某个穴位上,使了不小的力道,又酥又酸的痛意从那处传开,细细麻麻,蔓延到全身,元知酌只感觉天灵盖都通开了。
身后的人倏然将她拢住,面上扮作歉意,实际在她耳侧恶劣一笑,“往日就算朕使再大的力,你也是不吭不响的。”
“是吗?”元知酌干笑了两声,不敢多说,怕他报复。
她以前是皮糙肉厚吗?那么能忍。
迟奚祉的手顺着她纤细的脖颈绕到前面,长指搁在她的领口,轻轻一挑,便将一颗玉扣解开,再往下,两颗、三颗——
元知酌身上的对襟脱落下来,像是轻飘飘的蝴蝶堆积在两人脚下。
迟奚祉的指尖轻碰在娇嫩的皮肤上,后颈那处因为施力太重,留下了片艳红的痕迹,上面还层淡淡的牙印,是昨夜留的。
他漆黑的狭眸盯着暧昧的咬痕,游离的指尖轻轻划过,感受着她肌肤上传来凹凸的触感,低沉嗓音泛哑,“是啊。”
他以前做小奴的时候就想咬她了。
瑟缩了下脖子,元知酌在想迟奚祉是不是故意在报复她,他如今坐上了九五之尊之位,以前寄人篱下、做奴为婢的日子肯定不算什么好滋味,更何况她这个始作俑者还站在他的面前。
没来得及多想,后颈蓦然被咬了一口,利齿啃进皮肉里不断研磨、吮吻,像是调情像是惩罚,元知酌不受控制地缩起肩想要逃,可腰肢却被人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陛下,我以前肯定不是故意的。”元知酌颤了颤,感觉到潮热湿润的唇舔舐在了那处,她下意识地弓腰后仰,将自己献了上去,嘴里的话磕巴着,慌乱地和他道着歉,“当年我定是鬼迷心窍了,有眼不识泰山,您器宇轩昂、气度非凡,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迟奚祉收起獠牙,胸膛紧贴着她的身子,偏了偏头,锋薄的绯唇顺着她脆弱的颈线翕动,像是安抚又像是警告,“你怕什么?”
入骨瘾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