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摩擦,但是战事都不会涉及到近山五十里的范围。
八十年前,当时的北阳和燕戎爆发了一场大战,战火绵延数百里,从都城烧到了灵凤山。当日天降大雨,电闪雷鸣,隐隐中有白凤凰穿云嘶啸,滚滚乱石从山中跌落,双方军队损失万余人。
后来,战事告停,两国修好。
孟懿宁有些疑惑,他怎么会来自那个神秘的高山?
而下一句,让孟毅宁脊背发凉。
“白姑娘。”
这十年间,从未有人再称呼她白姓的名字。这一声白姑娘,似乎把孟懿宁拉回到将军府的年月。
她站在原地呆了两秒,然后淡定的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声音平和,淡淡地说“阳上,孟懿宁。”
平静地样子掩盖了内心的波涛汹涌。
那人扑哧一笑,挑眉反问道“我可是找了你好久,怎么会叫错你的名字。”
她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惊诧恐惧的表情,只不过她实在不知道对方摸清楚了自己多少的底细,是敌是友。只是冷眼看着男人翘起的嘴角和黑色长袍上深红色的暗纹。
他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喝着壶中黄酒。
“这一桌子应该都是你爱吃的菜,油浇辣椒焖子,榛蘑七鲜豆腐煲,胡烩肉,我亲手包了后厨做的,都快凉了。”
孟懿宁闻着这几道燕戎菜飘来的香味,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因为这些熟悉的菜里包涵着童年无尽的温柔和爱。
半响,她说了一句“你腰间的玲珑球做的精细。”
“哦,这个啊,我师傅教我的。同心圆机环内有一个小轴,轴上放一小碗,无论如何晃动,里面的粉末都不会洒出。”他把玲珑球放在了桌子上,阳光下镂空的图案在投影在桌子上,麒麟玩闹,栩栩如生。
“你一个大男人,里面还放着香料。”她冷笑了两声。
乐毅没有接话,“你不打算问问,那把剑从何而来吗?”
他话音刚落,孟毅宁“啪——”的一声,把短剑拍在了桌子上。“那就请乐公子告诉我,这把短剑的来历。”
“别急。”
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小的布绢,上面一针一线绣着曾经将军府后花园的模样。蝴蝶飞舞,百花齐放,假山上还有一处红柱青瓦的小亭子,下面潺潺流水,鲤鱼在从中畅快。布绢后面右下角缝了一个小小的“宁”字。
长姐白熙宁,每每刺绣完,都会绣上自己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即使十年过去,字体稍有改变,但是神韵一如往昔。
她绷不住脸上镇定的面孔,眼眶红红,双手颤抖。
言语中却依旧有浅浅的敌意“你从哪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