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把饭送到了门口就走了,结果来取之时有没见到动上一口,就连筷子都规规整整的摆在那里。那人推门一瞧,发现她竟然上吊了。她穿了一件鲜艳的花裙子,脚上踩着金丝银线的绣花鞋。”婢女回复。
景铮没有睡着,他分明听见了门外两人的交谈,他坐起身来。
莺歌也随之起来,她紧握着他的手,突然间哭出了声,“是我不好,夏晴姐姐是因为我才被关起来的。”她楚楚可怜,泪花泛着光。这件事情原本莺歌才是受害者,却每次一副埋怨自己的模样,景铮安抚性的拍了她两下,披着衣服走出了房门。
“你先睡吧。”
莺歌目送着他出去,嘴角淡淡的出现一丝讥讽。
景铮遇见夏晴的时候,她就像焰火一样炙烈。穿着一件大花裙子,在酒楼上冲自己招手。曾经身旁的女人皆是服服帖帖的,突然出现了一个脾气烈的骄傲女子,他一下就记在了心上。这是他府里的第一个女人,他最初因为他浓烈的性格而自拔不已。但是夏晴在进入王府后变了,心胸狭窄,又想管束自己,却又喜欢假装大方。没读过书,却又侃侃而谈幼稚言论。
她变得越来越无聊,不会管教下人,争风吃醋,最好还害了他未出世的孩子。
等到她死了,他才发现对于这个女人,他新鲜,却不爱不恨。
“按照规矩葬了吧。”他吩咐道。
“是。”
夜深黑黑的。
傅崇雪躺在床上玩弄着头发,她笑了笑,终于扫清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障碍之人,以后她在这王府的地位只会越来越高。她用蜡烛熏红了眼睛,眼睛噼里啪啦的往下落。
第二天清晨,盯着红肿的双眼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她穿了一身素色的裙子。把一个玉镯子放到了夏晴的棺材内,“这是她当年送我的,我又还给她了。多少烧些纸钱吧,希望她下辈子好好过。”莺歌说话温柔,从袖口拿了一些碎银子给到下人。
“莺歌姑娘,您就不恨她吗?”一个婢女小声地问道。
她叹了口气“曾经也是情同姐妹,都过去了。以不义报不义,仍是不义。我莺歌不愿意做这个不义之人。”
傅崇雪望向天空。
这是一句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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