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飘扬着粉色的花瓣,却没有一点春日的生机勃勃的样子。老百姓们也没有人提出来过春日节的话,所有人都在把全部力量倾注在这座城池之中。
孟懿宁手里拿着一壶米酒,独自饮了两口,便又上城墙督战,那些燕戎将士涂着黄金的脸颊黄在他的眼中十分难受,大夏将士的脸上透着疲惫。
乐毅在她身旁弯弓搭箭,箭矢直直的戳进敌人的心窝,像是串子一样倒下去一片。黑压压的铠甲与大夏的铁甲银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鲜血飞沫在半空之中。一个个大夏士兵倒在了孟懿宁的眼前,他们鲜活的生命在此刻戛然而止,燕戎云车飞起来的巨石砸向城楼,城楼上大小不一的均是斑驳的缺口。燕戎人像是黑色的蜥蜴,一个个顺着城墙往上攀爬,他们嚎叫着嘶吼爬上来,孟懿宁挥剑斩臂,鲜血浸透在她的脸上。
攻势每到夕阳西下的时候便减缓,如此长期迅猛的攻击,姑娘知道长期以往如此下去肯定不行,她披着一身鲜血从城楼上走下,每天也是如此的疲惫不堪,并不知道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战争已经打响了一个月,在大夏最美丽的时节。
燕戎的人在承平周围越聚越多,他们的胜算越来越少,她就像是风雨之中飘摇的一座孤岛,将士们的士气越来越低落,他们大多数人已经力不从心的在挣扎于战斗之中。
五月十日,廉覃将军手下一支一万人的军队托着受伤士兵的身体从别处赶往这里,泥泞落在战士们的脸上,他们相互搀扶着从山中拖出来了一条长长的线,捂着伤痛从城后绕行过来。疲惫不堪的将士拖着笨重的身体咬牙坚持,却步履满山。孟懿宁远远的见到这支前行的部队,冲上前去,扶助了一个快要跌倒的小小的士兵。
士兵只有十三四岁的年纪,他拖着沉重的头,稚嫩的面庞瞅着女人。他这辈子除了他的母亲,哪里还亲近过别的女人,小伙子的脸突然间红了起来。孟懿宁招呼着大家,“跟我来!”将士们好似终于看到了希望一般,振作起来。
陆陆续续的伤兵安排在了城墙角落的老军营之中,他们嘴里吃痛的捂着被燕戎沾满带毒的剑刃,痛苦的呻吟。
山河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