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别人了,夏云也不知道争宠,也不会和瑾宁要什么强。只想老老实实服侍瑾宁,等到以后,若儿子争气,自己能得个诰命,那就最好不过了。
谁知,吴家遇到这样的事儿,连吃饭都成了问题,哪里还去想荣华富贵呢。
马车突然停下,接着一个丫鬟掀起车帘,对瑾宁道:“三奶奶,老陈管家回来了,这会儿在太太跟前,太太请您去呢。”
看来,那些田地那些宅子,这会儿出问题了,瑾宁走下马车,吴太太坐在茶棚里面,老陈管家正在那边回话,看到瑾宁进来,吴太太顾不上开口,眼泪就落下:“没想到我们千里迢迢回来,这家中,竟没有我们的容身之所了。”
“婆婆,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地步。”瑾宁急忙安慰吴太太一句,吴太太抽泣一声:“你先听老陈管家说。”
“三奶奶,小的奉命回去先打扫宅子,还要去寻二老爷,想要和他收历年的田租,谁知那宅子,已经破败的不像样了。”老陈管家这句话让吴太太又抽泣了:“他们成天在信上哄我,还说,这宅子已经修过,和我要过五百两银子,谁知,什么修啊,没有人住也就算了,还有人趁我们不在,偷摸着进去,去把那些东西都拿走了,还有几间屋子,都没法住人了。”
还好,这宅子还是吴家的,瑾宁想了想就道:“这宅子既然还在这里,也不过就是屋子破败,实在不行,先挤着住上几日,然后再……”
“三婶婶,你说得轻巧,挤着住上几日,以后修葺,可银子呢?银子从哪里来?”吴大奶奶也听到了,匆忙赶来,在那高声说着。
“这个时候,你就不要闹了。”吴太太头疼不已,瑾宁不去管吴大奶奶,只是对老陈管家道:“那我们的田租呢?”
“二老爷说,我们的田,只有五百亩!”这句话一说出来,吴太太就高声道:“胡说,我们的田地,足足八百来亩,当初我们刚出去做官,还写信回来要过田租,一年总也有两百多两,这二十几年,不是一笔小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