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的原因呀。”
突然这年轻的县吏一凛,只见那贼将将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后就听对面问:
“这事可真?”
“句句属实。”
“那这刘公可曾从中贪墨。”
“这就不清楚了,但想来不曾。”
“那这刘公办了这么大的事,这位置还能坐到现在?”
“刘公是河间王后裔,上面有人。”
“哼。”
然后张达就将环首刀拿了下来,随后命身边扈士:
“去将新郑令尸体放下,然后找一副好棺木敛好。”
那扈士显然是个动脑的,他迟疑了下,问道:
“部将,新郑令再是个好吏又如何,只他坑杀咱们同道四百人,悬尸示众都已经便宜他了。而且,咱们现在这么做,新附的周贵定然不满。又何必为这弄得两边不高兴呢?”
张达一瞪眼,骂道:
“那你说,外面的闾民,你说怎么办?”
扈兵摇头,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不就行了,让你去办就去。咱们泰山军就是恩怨分明。这新郑令杀我同道,那自然难逃一死。但其救民之举也是事实,自然就不能虐其尸。至于你说周贵那边,我会去解释的。而且,咱们能放就还能悬,要是一会没用,就将这个人一并悬上去。”
说着,张达戟指那年轻县吏。
犁汉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