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当成原始的万物崇拜,但随着他越融合这个时代,越能感受有些神异的地方。
当年于禁就是在泰山府君的祭庙做的祈祷,用铜钱激励众士连夜长驱回牟县作战。后面张冲还调笑过于禁,说他还用诡道,是不是将两面铜钱都粘合在一起了?
但谁知道于禁一脸严肃回他,当时所有的铜钱都是真的,而那一次真的就是全部铜钱都是正面。战后他还专门带着张冲返回了那座祠庙。那里被于禁用木板封禁着,还保留着原貌。
之后于禁亲自起开木板,张冲才看到这些铜钱的的确确是正常的,有正有反。那时候张冲才悚然,原来于禁为这些铜钱盖上木板,不是担心自己的诈术被拆穿,而是要保留这片神迹给他张冲看。
再之后的征战中,张冲又时不时会遇到些被所谓泰山府君启迪的人,如胡母班,如许汜,这些人的经历和遭遇都让张冲怀疑自己过往的唯物世界观,但一想到自己能穿越,还有一个金手指,也许这个世界真有一些他不知道的秘密。
当然这一切,并不会使张冲成为一个好鬼神的人,而是在他坚定的辨证唯物外,多了丝敬畏。
现在泰山府君再次在荥阳展现了神异,为泰山军众将吏的士气再添一把。
就这样,满怀激烈的泰山军将拿着此战的阵表,就各自回营了,他们要尽快整军,因为渠帅已经下令,三刻后,也就是己时,参与出站的营头就要全部排上平原,到达指定的位置。
于是也就是光和六年,九月十五日,己时。
庞大繁杂的岳岗大营就整个苏醒了过来,不断有营头高举着自家营旗与令旗开到平原上相应的位置。
此次出战的主要军团是张冲的中军甲士四千,骑军三千,左校尉军团关羽的两千步甲,右校尉张旦的两千步甲,以及汝南黄巾的四个营头,两千兵,颍川黄巾的六个营头,三千兵。
这些营头从壁垒开出后,就将相应的防务交结给了后军校尉丁盛部,其人虽不愿殿后,但也知道此战壁垒得失事关全军后路,万不能有一丝懈怠,所以尽心尽力,带着汝南黄巾剩下的两千兵,以及颍川黄巾剩下的三千兵紧守大营。
至于你说丁盛有没有必要监视汝南和颍川的黄巾?想来以丁盛的智慧他是懂得的,毕竟刚刚已经说了,此战不容有一点不受控制的力量。没准丁盛这会还在自矜,正是他得渠帅之信任才予了他这一重任。
己时泰山军准时开出,但不是说这就结束了的。一万六千人便是走到阵位都要走一会,更别说还要完成相应的布阵。所以这一布阵就布了一个时辰,直直到了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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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战张冲调度的军阵是,由关羽带着典韦、李大目两新营布在最前,然后在左后方布置了张旦的军团,右后方,布置的是汝南、颍川两部五千人。最后是张冲的本部四千甲士留在最后。
至于三千骑中,两千是泰山军的突骑,更有战力,被单独布置在战场的右侧遮护汝南和颍川黄巾。还有一千骑是汝南和颍川的骑士,这些人虽然阵型不密,但都颇为勇武敢战,遂被布置在张冲的右边,由他直接统带。
在泰山军这边布置时,对面的汉军也开出了大营,显然他们也不打算坚守壁垒,坐着挨打,决定大阵排开,堂堂正正和泰山军在这荥阳之野决一死战。
从这个角度说,汉军统帅黄琬确实不缺敢战之心。
对面汉军布置的阵型是一个稍显奇怪的大阵,从张冲的角度看活像一个螃蟹。
只见那大阵最中的赫然是黄琬的本军,左挂兖州旗,右挂河东旗,这阵内又有二十来面小旗,或写“安邑”、或写“杨县”、“平阳”、“临汾”“蒲坂”、“绛”……显然是河东治下各县。
然后在兖州兵和河东兵这一团的两边,又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