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大愣了一下,哈哈一笑,说了句: “好!” …… 当两陷阵士回来的时候,黄盖带着一部分陷阵士已经替换下来休息。 作为铁甲陷阵士,那数十斤的铁甲虽然给他们提供了强大的防御,但却也让他们的体能消耗巨大。 所以陷阵士攻击往往采取轮换交替的方式,即一队急攻,一队休息,然后再换队作战。 往往三轮下来,就是这些陷阵士的体能极限了。 而此时黄盖这一批次的,就已经是第二次休息了。 在看到那两人回来后,黄盖并没有多意外,因为这就是陷阵士的凝聚力。 他们这二百人同吃同住,有钱同使,有衣同穿,是真正的生死兄弟,内部的凝聚力非是一般队伍能比的。 而且黄盖这个做头的,做的也非常好,是真正和弟兄们同甘共苦,就是这一次登城作战,他也是第一次冲上来的。 “给我上”和“跟我上”,这两者可不是一回事。 有黄盖这样的陷阵将,这些吏士们如何会有孬种。 在看到两人上来后,黄盖嘶哑着嗓子喊了句: “继续战!” 说着,用一块布将手给缠好,那铁锏上的血太滑了。 随着黄盖休息好后,开始第三轮冲击,陷阵队冲得更猛了。 因为他们明白,这就是他们最后一次冲锋了。 这一次,众人更加不防御,举着手里的铁斧、铁锏就蒙头往前猛冲。 每前进一步,脚下都是鲜血。 每前进一步,耳边都是哀嚎。 每前进一步,手下就是亡魂。 刀斧入肉,金铁相撞,哀嚎与怒骂,乞求与悲哭,全部都交织在一起。 这面城墙上的江东兵未必就不死战。 但他们无论是军技还是装备都无法和这些陷阵士相比,这些全体裹着铁甲的猛士们就是冷兵器时代的巅峰战力。 最终,当黄盖一刀将一个盆领铠的军将给抽死后,陷阵队面前已经看不到敌人了。 望着溃退下去的江东兵,黄盖终于抽出后面的旗帜,然后插在了一具尸体上,继而高吼: “我陷阵军,先登破寿春!” 随后,城头上的陷阵士狂吼: “我陷阵军,先登破寿春!” 所有人心里都是暖暖的,因为黄盖没有说自己的名字,而是将他们全部吏士们一起喊上了。 这一次军功,属于他们全体陷阵弟兄们! 军旗飘扬,陷阵欢呼,黑云压催。 …… 当陷阵军厮杀城头的时候,后方大帐中徐晃正在发着脾气,他对下面一个令兵怒骂: “你回去告诉丁繇,我不要听他说什么伤亡多惨重,我就要寿春城。他丁繇要是拿不下,我徐晃就亲自带兵去。” 那令兵根本不敢回嘴,听了话后,就直奔城西,那里正是沛国兵所在的战区。 而在令兵走后,徐晃也叹了一口气。 他当然知道沛国兵的情况,其实丁繇的确是个勇将,就在刚刚,他还听说他刚刚带着一队人冲上了城头,要不是部队接应不力,那一下就能在城头上站稳。 但丁繇再勇没用啊,沛国兵到底是仓促纠合而成的部队,其真实的战力可以说都不如泰山句北面的乡兵。 指着这些人去打最残酷的攻城战,那是非常不现实的。 但徐晃没办法,他手里的兵力有限,而攻城战最忌讳被敌军发现主攻方向,所以他必须要让其他三面也保持高强度的进攻。 甚至为了保证真实性,他对三处主将都说了,他们那一边会是主攻。 但实力这东西,不行就是不行。 虽然沛国兵已经很努力的,但距离能登上城头依旧有着不小的距离。 而东面和南面那里也差不多,都是只能压住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