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适可而止的停下了进攻,这一次对于他们来说只是练手尝试,等他们上场作战的时候,不可能只是面对这种已经散掉的士兵,就是浪费他们的战斗力,于是迟也不再管那些逃掉的敌人,调转牛头,让所有人退回城中。
黄拼就在远处死死的盯着,他看到城门一点点的缓缓闭上,他甚至看到了城门的厚度,还有里面包着的铁,所以他现在非常的清楚,这城门,他们是无法攻破的,最后门关上之后,就是两声巨响,他也不知道这声音的来源是什么,但可以猜测到,应该是加固城门的方法。
包牺看完了这场战斗,觉得现在确实没必要去赶着去送死了,虽然他需要用人头去换取情报,但不能把人头送了,情报却没有。
他看的很清楚,里面有一个战士,总是能够选准时机,选择合适的路线,无论他是运气好还是脑子好,都有必要问一下他,他应该对现在华夏的一切都是比较清楚的。
于是他叫停了准备渡江的战士,让他们先去准备吃东西休整吧,现在已经是正午了,他自己也有些饿了,随后又让人把对岸的那些战士都给带回来,他需要去商议应对之策。
黄拼他们听完之后,都是瞬间轻松了一点,要是继续待在这边,绝对是活不过今天的,而黄拼也有自己的打算,他想要靠着自己对于华夏的观察,以及想出的对策,给自己求得一个活下来的机会。
他们爬上还有血迹和碎肉的竹筏,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岸上,此时岸上已经升起了烟火,准备着做饭。
白风见敌人已经收兵了,一时半会也不会再攻过来,于是便下令战士们换防,自己带着这些战士,一起去吃饭休息。
今早的这一仗,打的很舒服,就看燧人氏能不能想出对策来了,能想出来对策,那他们还能有的打,要是想不出来办法,这一次燧人氏注定就是要无功而返了,相信包牺也不会拿着人命硬往来送。
包牺回去坐在自己的大帐之中,里面篝火正旺,感觉不到一丝的寒冷,他旁边是几个女人,在为他烤着肉,他拿出了自己所剩不多的酒,小心的倒出来一盅,慢慢品味。
他有时会突然有一种想法,就是不能去攻击华夏,因为要是怎么夏的人杀了,说不定就没人知道这酒是怎么搞来的了,哪怕是他没有攻打下来,和华夏的关系搞僵了,拿不到酒了怎么办。
但最后野心和部族的难题胜过了自己的欲望,终究是出兵了。
过了岸的那几十个战士,大多数已经吓的六神无主了,毕竟三千多人,一早上就只剩下他们这么一点人了,可是他们却连华夏的城门都没能冲进去,连华夏的一个人都没能杀死。
黄拼很着急,他一直在最底层,也一直没有觉得自己有多能干,有多强,但今天他好像摸到了一点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只要自己的计策能被族长采纳,并且有效的话,那他就会立刻实现阶级的跨越。
士兵向包牺通报,说那些战士都已经过来了,但是大帐有些小,所以包牺自己起身,然后出去,想要看看,自己盯上的是哪个战士。
外面的人站了几排,大多数都低着头,战战兢兢的,毫无精气神可言,包牺立刻就排除了那些人,再仔细一看,只有一个战士,看起来,除了疲惫一点,好像状态还算不错,整个身影,也像是自己在对岸看到的。
只可惜当时距离太远,自己也看不真切,但现在的些些人里面,应该就是他了,于是他走到那个战士面前,开口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黄拼听到之后身体一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激动,随后连忙说:“族长,我叫黄拼。”他生怕自己错过了这次机会。
随后包牺上下打量了黄拼几眼之后,才对他说:“你进帐来吧,我有话问你。”
黄拼脸上的喜悦压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