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如此厉害,这次若不是狐姑娘正好前来送那请柬,没有你出手帮忙的话,我恐怕早已经死在了他的火焰与利斧之下。”
老妇人颤巍巍站直身体,看着身旁同样刚刚起身的粉裙女子,长长叹了口气。
粉裙女子理了理耳畔散落的乱发,看了眼不远处摇摇晃晃的顾判,心有余悸地道,“我也不知道他竟然这般厉害,如果不是他不熟悉我们最强的对敌手段,就算是你我联手,怕是也逃不脱一死的结局。”
“狐姑娘,他马上就要撑不住了,一会儿,该怎么处置?”
老妇人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要不要我把他绑好之后送到你的房间,尝一尝这样厉害年轻人的味道?”
狐姑娘脸上露出一抹羞意,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但片刻后却还是摇了摇头道,“不了,对于这种厉害的人,我们还是稳妥一些,等他失去反抗能力之后,直接将他杀死最好。”
“狐姑娘说的是,那我们就再加把力量,让他早些尘归尘,土归土。”
“好,我们这就联手送他归西。”
狐姑娘点点头,一张口从嘴里吐出来一柄弯曲蛇形的短剑。
老妇人从袍袖中伸出一对颜色乌黑的枯瘦爪子,正待上前,却忽然间有些奇怪的看了狐姑娘一眼。
“狐姑娘,你裙子里面,怎么像是有火在烧?”
“我裙子里?有火?”
狐姑娘紧握剑柄低头望去,面上先是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紧接着却陡然变得扭曲。
脸上表情变幻数次后,她陡然尖叫一声,无声无息便是一剑刺出。
当啷!
她这一剑被老妇人在最后关头拦了下来。
剑尖也只差不到一寸便会刺入老妇人的咽喉。
“狐姑娘,你”
老妪惊叫出声,却不得不左支右挡,将狐姑娘接下来的的攻击给阻拦下来。
狐姑娘对黄衣老妇人的叫声充耳不闻,满脸都是狰狞扭曲的表情,眼神中除了森寒的杀意,还是森寒的杀意,再也容不下半点儿其他神色。
她手中蛇形短剑一下狠过一下,爆出道道粉色光芒,剑剑不离对方的要害。
激烈交手片刻之后,狐姑娘以左肩挨了重重一爪为代价,蛇形短剑狠狠刺入黄衣老妪的小腹,而后毫不犹豫地拔出,咬牙再次捅了进去。
哧!
腥臭血液从老妇的伤口喷溅出来,淋了狐姑娘一身。
她第三次拔出短剑,却并没有再刺下去,而是猛地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痛苦挣扎的表情,呆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咔嚓!
一柄闪着森寒光芒的斧头从她侧方掠过,只一下,就将几乎站立不稳的老妇人砍倒在地。
一颗花白的头颅骨碌碌滚出老远,待到停下来时,已经变成了一颗鲜血淋漓的黄鼠狼脑袋。
噗通!
无头尸体软软瘫倒在地,雍容华贵的衣物下方,包裹着一只仍在微微抽搐的兽类尸体。
“你,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狐姑娘俏脸唰地一片煞白,接连退出去十好几步,连左肩上的伤口都不去管,惊惧的目光一直落在那个正在缓缓走来的身影上面。
顾判在离她一丈左右距离停下脚步,空着的左手一翻,又拎出来一张泛黄的纸张,展开后显露出一团纷繁复杂的丑陋线条。
“看到没有,就是它。”
狐姑娘咬牙道,“这是什么东西!?”
“它叫抽象符,是我游历天下时从一深山古洞中偶得之宝物,如今也只剩下了手上的两张。”
他死死盯着狐姑娘窈窕有致的身躯,晃了晃手上软趴趴的黄纸,又将它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