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块噼里啪啦从那些鲜亮的衣裙内掉下,她们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不断重复着滚出去等字眼,他甚至都能感觉脖颈和后背上不断喷过来的凉气儿,还有那股子恶臭,正在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浓,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
不多时,顾判已经在这不大不小的院子里转了一圈,发现所有的房屋都仿佛是画在坚不可摧墙面上的壁画,看上去无比真实,但真正触碰之后才发现,这些根本就不是真的,所有的门都推不动,所有的道路都走不通,他能够活动的范围也就是这个方圆不过数丈的空地而已。
他转完第一圈后,面无表情转身,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一个丫鬟,又开始逆方向开始了第二圈。
身后除了几千只鸭子同时叫唤一样的聒噪外,还夹杂着噼里啪啦下雨一样的声音,那是各种零散腐肉从身上掉落的声音。
随着走路距离的增长,那些丫鬟身上向下掉落的碎肉也越来越多,一个个在光鲜华丽的衣裙里面,裹着的却是已经烂得无法入目的身体,甚至有两个走着走着腿上脚上只剩下森森白骨,一不小心又咔嚓一声折断半截,只能拼命爬着才跟上他的步伐。
很快第二圈也转完了。
顾判又回到了圆桌方凳前,低头看着这里唯一还算完整无缺的女人,沉默片刻后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着。
“这手感如此温热光滑,富有弹性,怎么摸着都应该是一个真正的青春少女本来的感觉。”
“我很奇怪,你不管是看上去还是摸上去,都是个活人,但是,这里却绝对不应该是活人呆的地方,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他凝视着那双充满了惊恐的眼睛,手上微微一用力,便将那具散发着淡淡馨香的软玉温香拉了起来,贴在了自己的身前。
“或者换句话说,你想出去吗?”
“看起来你并不想出去,或者说你已经被禁锢在了这里,和这个该死的地方融为了一体。”
她开始挣扎起来,上衣松动,露出被裹在里面的大片娇嫩肌肤,在大红灯笼的照耀下显露出几近透明的雪白颜色,以及在雪一样肌肤之间,乍隐乍现倏然映入眼帘的一抹阴暗色调。
但即便如此,她却还是没有回答他的任何问题,依旧低低念叨着鬼来了这三个字,似乎除了能说这句话,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所有的语言能力。
顾判的视线凝固了,死死盯着她露出的部位一动不动。
刺啦一声脆响,他撕破了她那件价值不菲的华美长裙,紧接着又毫不犹豫将里面的中衣扯破,最后更是将那件淡粉色的亵衣撕成两片。
然后他便完整看到了那幅占据了她几乎大半个身体的诡异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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